是真坑爹啊!

    清虚牛鼻子这个老同志,可真是一个赚钱的小天才。

    韩倦笑声有些尴尬:“被你看出来了……”

    嬴无忌咧了咧嘴:“你良心不会痛么?”

    韩倦尬笑:“没办法的事啊,我们道观里,上百号师兄弟嗷嗷待哺,就等着这一笔钱提升灵胎品阶呢。”

    娘了个腿儿的!

    嬴无忌好气:“那我含光剑怎么办?你们赔我含光剑!”

    韩倦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难道离了我,嬴兄就拿不到含光剑了?”

    嬴无忌心头一跳:“你什么意思?”

    韩倦淡笑道:“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神兵利器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要出鞘杀敌。在剑鞘里呆太久,会生锈!”

    嬴无忌:“……”

    果然还是不能太低估这些道士。

    虽然他当着韩倦的面使过一次撒豆成兵,但其他时间就没有任何表现了。

    看现在的情况,韩倦好像很相信自己的实力。

    他沉吟片刻,问道:“这是你师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我想做什么,我师父左右不了!”

    韩倦声音依旧懒洋洋的:“不过我师父也是这个意思,这次只不过恰巧我们意见一致罢了!”

    嬴无忌有些蛋疼:“你不知道我的处境,就别劝我了。”

    “的确不知道!”

    韩倦不否认,感应到已经在马车之上,便化作一道虚影从剑身中钻了出来。

    他瞅着嬴无忌脑袋上面:“但我会望气术,倒是能看出一二!如今嬴兄身上的枷锁无比凶险,这是天下礼法,这是君王之心。

    不论在新法,还是在旧制中,都无法避免的枷锁。

    如此枷锁。

    圣主尚且能变昏君。

    此枷锁,凶险异常。

    但未必不能化作以后的机缘。

    枷锁是用来挣脱的,而不能让自己变得弱小,等足够瘦弱从枷锁里面钻出来。

    嬴兄如今所做,便是后者。

    若嬴兄若一心求安稳,那还是急流勇退吧,如今的嬴兄,还拿不起含光剑。

    退出大势之外,随波逐流,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嬴无忌:“……”

    这道士。

    懂得真特娘的多。

    他还想问几句。

    但韩倦却不回话了,安安静静呆在剑中,好像睡着了一样。

    嬴无忌撇了撇嘴,对他的观点并不完全认同。

    暗中发育有什么不好?

    不暴露太多实力。

    我依然能敲碎这些苟酿养的脑壳。

    驸马府到了。

    嬴无忌跳下了马车。

    却在门口看到了公孙棣。

    他有些诧异:“公孙兄,你怎么不进去等?”

    公孙棣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想进去来着,花朝姑娘又把我赶出来了。”

    嬴无忌不由笑了笑。

    这段时间,花朝对公孙棣的意见的确比较大。

    毕竟嬴无缺都当众冲自己做割喉的动作了,这小老弟还是只能跟着嬴无缺。

    花朝有意见正常。

    嬴无忌笑了笑:“走吧,进屋说!”

    “不必了!”

    公孙棣摇了摇头:“这次也是奉命来的,把陛下的口谕带给公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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