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的船要翻了,自己拍拍屁股闭关去了,结果让丈母娘过来维稳。
你是怎么敢的。
……
后台。
“这里是梳妆台,伶人用来化戏妆的地方,第一场戏的时候,我们都是用自己的胭脂在脸上瞎话,后来驸马爷专门请来了一个画师,连戏妆颜料都定制了一批,生怕伤了伶人的皮肤。”
“这里是衣柜,伶人换装都在此地。”
“这里是……”
花朝如数家珍地介绍着,如今的情况和当时的趣事信手拈来,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
李采湄看着她的神情,愈来愈感觉心中不安。
她提起无忌。
为何会那么幸福?
难道不应该有爱而不得的感觉么?
“真好!”
李采湄等她介绍地差不多了,终于找到说话的空档:“花朝姑娘,我对那戏服甚是喜欢,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更换一下?我也想试试!”
“当然好啊!”
花朝有些惊喜,本来以为李采湄说喜欢戏曲只是假客套,却没想到她居然提出了要换装。
这是真的喜欢啊!
这位妹妹不但亲切,爱好也跟自己颇为接近,看来以后得多多接触一下了。
李采湄心中一喜。
换装的时候,应当有两个人单独接触的时间了吧?
不过正在这时。
白仪拿起了一张面具,惊喜道:“这面具做得好生漂亮,这在戏曲中又是做什么的?”
花朝本来已经准备拉着李采湄去试衣了,听到她问问题,又不得已顿住了。
李采湄笑道:“姑娘先去给伯母讲解吧,用不了多少时间!”
“嗯!”
花朝这才走过去,把她跟嬴无忌研究过,却还没有付诸实践的变脸戏法讲了一遍。
白仪哪能这么轻易地放她走,目光瞥向了一旁正在朝面具上涂颜料的半大小子。
约莫十岁出头,还没长开的样子。
“这些面具,都是那个小孩子画的么?”
“嗯!他是我的亲传弟子,颇有绘画的天分,就让他一边学唱戏,一边画面具,也能多挣一些糊口的银两。”
花朝朝小男孩笑着招了招手:“清砚,快过来!”
“哎!”
那个叫清砚的小男孩有些木木的,好似现在才反应过来一行人在。
抱着画到一半的面具快步跑了过来,有些委屈道:“师父,你好几天没有来戏楼了。”
花朝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这段时间师父家里有事,所以来得比较少,等到七月以后吧,到时候师父亲自教你你唱曲儿!”
“要等到七月以后啊!”
清砚有些失望,好似因为将要好久见不到师父而神伤。
花朝笑道:“快让你画的面具给这位嬢嬢看一下!”
“嗯!”
清砚乖巧地点了点头,但并没有递给白仪,而是递给了花朝。
花朝只当他小孩子怕生,便笑着去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白仪忽然脸色剧变:“小心!”
不由分说。
一脚踹向清砚。
而此时,花朝的手已经接触到了面具,纤纤玉手顿时飞快塌缩,变成了薄薄的画纸。
幸好面具及时脱手,这种纸化才没有蔓延,玉手也堪堪恢复,变成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