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气好用的点子。

    两人对坐。

    赵宁忍不住有些好奇道:「为什么你今天主动揽活了?」

    嬴无忌笑道:「总不能把你累着,毕竟是要当夫妻的,我总不能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小白脸吧?」

    赵

    宁笑着摇了摇头。

    若嬴无忌都是混吃等死了。

    那这天下,还有不混吃等死的人么?

    不过这次暝都尽头进出了一遭,嬴无忌好像真的变了不少。

    只是由嬴无忌亲口说出这么一句话,还是感觉有些稀奇。

    难道他不记得我在出征前说的话了?

    她甩了甩脑袋,便继续批阅起了奏折。

    终究是重伤初愈,还是有些顶不住。

    批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她就开始哈欠连连。

    耳畔传来了嬴无忌的声音:「要是累了的话,就先睡一会儿吧!」

    抬起头。

    发现嬴无忌脸上笑容温煦,新地那么多折子,居然已经被他批阅了大半。

    他正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指着书房那张供临时歇息的床榻。

    眼神之中,居然有种宠溺的情绪在内。

    「哎?」

    赵宁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呢?」

    嬴无忌晃了晃手里的奏折:「干完活再去陪你!」

    赵宁:「……」

    好像已经默认要一起睡了?

    鬼使神差地,她没有反驳。

    只是把批好的奏折和没批好的奏折分类规整好,便躺在了床榻之上。

    躺得笔挺。

    有些紧张。

    约莫过了一刻钟。

    脚步声由远及近。

    随后窗帘放下,明亮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沉且暧昧。

    她感觉到自己的嵴背贴在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上。

    有力的心跳声顺着身体传来。

    就像鼓槌一般敲打在他的耳膜上。

    她顿时身体一僵。

    每一缕肌肤仿佛都回忆起了石室中的旖旎。

    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一股莫名的胆怯从心头涌起,她有些慌,赶紧说道:「无忌!虽说现在仗打完了,但还有一些事情尚未处理完,姬峒手上还有识破胎化易形的手段,虽说大概率用不出来,但还是稳妥为妙,要不……再等等?」

    语速越来越快。

    说到最后甚至有些底气不足,音调都低了不少。

    这些时日。

    应该等。

    但她不太忍心嬴无忌等。

    而且……她也有些等不及了。

    现在心跳快得如擂鼓,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贴着。

    她仰头一看。

    看到了嬴无忌稍显戏谑的神色:「出征之前你说凯旋之后就把我办了的时候,可是一副要把握在手掌之中的模样,怎么临近上阵杀敌,反而退缩了?」

    ….

    赵宁一听。

    感觉这样不好。

    若是这样临阵退缩,岂不是要被嬴无忌嘲笑一辈子?

    索性心一横,直接翻身把跨坐在了嬴无忌压的身上。

    而她的手,也不知何时已经探了下去。

    她问道:「你说是这般掌握在手掌之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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