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暨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失心疯啊,那把他拉下去吧!”

    都是人精。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李家想要跟李撷江割席?

    李撷江自然不会任由李芮把自己拉下去,当即调动了周身所有的真气:“陛下!下臣心智无比正常,愿以性命担保所说之言句句属实!”

    一席话。

    掷地有声!

    赵暨却理都不理他,斜睨了李芮一眼:“李爱卿,你不是说你的孙儿得了失心疯么?为什么不押他下去治疗?”

    “哎这……”

    李芮本来就是演的,又怎么可能真把李撷江拉下去?

    赵暨淡淡一笑:“口中说着令孙有失心疯,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所以说令孙今日行径,是李爱卿暗中授意的么?”

    “陛下!”

    李芮赶紧解释道:“老臣没有!”

    赵暨不耐地皱了皱眉:“那你还不把这孽障押下去?”

    “这……”

    李芮有些迟疑。

    李撷江也如芒刺背。

    魏韩两家和赵氏宗室虽然也算队友,但自己把团战开起来之前,他们根本不会掺和进来,个个明哲保身。

    压力来到了李家这里。

    要真听赵暨的话,李家爷孙就这么撤了的话,恐怕立刻就会成为中原第一笑柄。

    李芮脸上肌肉有些僵硬,却还是挤出一副笑容:“陛下!老臣这个孙儿虽然位卑言轻,却也不是胡言乱语之人。不妨听他先说说……”

    赵暨冷声打断道:“那李爱卿觉得这不是失心疯,而是确有其事对吧?”

    他扫了一眼。

    发现以赵郢为首的一帮宗师老匹夫都在按兵不动。

    想要把他们吊出来。

    恐怕得下猛料啊!

    “陛下,不,老臣……”

    李芮脑袋上冒出了丝丝冷汗。

    看赵暨的意思,是不打算让李撷江跟李家割席了啊。

    事情有些麻烦。

    李撷江也没想到事情刚开始就这么凶险,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

    要是再不豁出去,真就被赵暨得逞了,不管是李家被拉下水,还是就此偃旗息鼓,结果他都不能接受。

    心一狠。

    咬了咬牙。

    又上前了一步,声音虽然在颤抖,却无比洪亮:“陛下!下臣既然这么说,那便自然有了充足的依据。下臣虽然人微言轻,却有着一腔报国之志向!

    此事事关国本。

    下臣就算拼了命也要说。

    此事与李家毫无关系,下臣愿以一己之力承担。

    若有一句妄言,愿受五马分尸之刑!

    下沉舍命谏忠言!

    陛下不会不允吧?”

    哦?

    赵暨这才正眼看向李撷江,没想到这人居然真把自己从李家硬摘出来了。

    这番话说得倒也漂亮。

    他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便说说你手中有何铁证。”

    听到这话。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李撷江身上。

    李撷江才微微舒了口气,就感觉如芒刺背,僵直着身体拱手道:“第一条铁证在此!”

    说着。

    便从怀里取出了两块宝玉。

    他硬着头皮说道:“这是舍妹李采潭和李采湄出生时测量体质的玉佩,上面刻录有阵法,只有坤承之躯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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