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站在等身的玻璃镜前,比了又比,时而比一下自己穿上衣服的样子,时而欣赏一下自己重新化形的躯体。

    狐尾摇曳,颇为臭屁。

    过了一会儿,她才准备穿衣。

    却不曾想,刚动了这个念头,她就感觉尾巴被人揪住了。

    小腿发软,有些站立不稳。

    「公子,你这样我穿不了衣服。」

    「那就暂时不要穿!」

    「那我什么时候能穿?」

    「一个时辰后!」

    「可是……我站不稳啊!」

    「那你就扶着镜子!」

    「嘿嘿!我就知道公子早就想这样了。」

    「……」

    ……

    一个时辰后。

    嬴无忌带着虽然依旧扎心,但明显贴心很多的白止,自行熘出了驸马府。

    他也不知道,这是白止觉醒了种族天赋。

    还是因为胎蜕,智慧拔高了许多。

    总之。

    虽然还是感觉笨笨的。

    但很是撩人。

    这感觉。

    很奇怪。

    嬴无忌甩了甩脑袋,直接一刀噼出,带着白止跨了出去,随后便直接腾空而起,召唤出含光剑,御剑朝西北方向飞去。

    他卧房里的桌子上。

    只留一封信静静地躺着。

    本来他打算静静悄悄地离开,留下一个身外化身掩人耳目的,毕竟觉醒天人族血脉之后,他已经可以勉强双线操作了。

    但想了想。

    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妖脉的事情,乃至后续的安排,他都写在了给赵暨的信上。

    而赵暨,却连打开的意思都没有。

    别管是不是刻意这么做的。

    赵暨表明的态度都已经很明显了:你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并且孤愿意给予绝对的信任。

    既然如此。

    那便没有偷偷摸摸的必要。

    留下一封信。

    让赵暨知道自己去做某些事情了。

    他也很笃定,赵暨不会派人来查。

    这样双方都会安心。

    其实有时候,他也有些不太敢确定,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老丈人究竟会不会心有芥蒂。

    但想想。

    应该是会的。

    毕竟是一条妖脉,加上整一代的青年才俊。

    即便自己没有任何反动言论,也足够让一个君王心生忌惮。

    不然老逼登也不会这么自信。

    ……

    西北。

    原本犬戎与狄国的交汇处。

    这里地势算不上平坦,外加土地贫瘠,既没有水草,又种不成粮食。

    再加上戎狄两国没有那么严谨的领地意识,所以这个地方一直处于三不管的状态。

    但没有人知道。

    这里藏着一个大型妖脉的出口。

    土壤虽然看似贫瘠,但隐隐渗透进土地中的灵气,却已经足够庄稼生长,甚至还要比所谓肥沃土地产量更高。

    ….

    唯一难顶的就是缺水。

    不过也早有高人将山体掏空,一阵祈雨之后,就能获得足够所有人一季的供水。

    「啧!」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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