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樊将军,你们在这个地方也呆了一段时间了,就任这些狼崽子成长起来?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解释!」

    他口中的白将军和樊将军就是他身边的两个乾国将领。

    前者名曰白擎,乃是白劫的生父,也是如今乾国如日中天的名将。

    另外一个叫樊梧,虽然封将已久,也有不少功绩,但先天底子不足,突破胎蜕境的时候只有五品灵胎。

    后来凭借极强的毅力

    突破了兵人境,可比起别的兵人境将领,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比起白擎更是名声不显。

    听到嬴无缺的话。

    樊梧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殿下,这妖脉终归还是掌握在公子无忌的手中。这些人都是公子无忌的人,若是咱们把他们都杀了,以公子无忌的性子,恐怕这妖脉以后都别想着开启了。」

    他是真都有点难受。

    当年接受嬴越秘密召见的时候,他心中激动无比。

    因为他个人修为已经达到了上限,军事指挥也只能说是合格,已经达到了自己人生的上限。

    忽然有这么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他怎么能不激动。

    于是带着上千民兵,秘密穿越犬戎的地盘,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把这里的镇子和田地开垦了出来。

    就静静等着激活妖脉的人出现。

    只要一切都能按照嬴越的预想,最后让乾国臣民搬迁进来,那么自己就是最大的功臣。

    结果乾国臣民没来,来了一群从黎国逃难来的。

    而按照嬴越的吩咐,不管来的是谁,他都要让田地农舍让给他们休养生息。

    虽然自己仍然有功。

    却也从参与开辟妖脉的不世之臣,变成了靠着耕田立功的苦力。

    参军前我就是耕田的。

    封将后我还是耕田的。

    那这个将。

    我不是白封了?

    所以这段时间,樊梧超级郁闷。

    又被嬴无缺质问了一句,心情愈发不美丽。

    「嬴无忌,嬴无忌!」

    嬴无缺神情愈发狰狞了:「区区一个嬴无忌,就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怕的。告诉你们,他比我们更需要这个妖脉,莫说我们把这些贱民杀了,就算把剩余白家人……」

    白擎面色不太好看:「嗯?」

    嬴无缺脸色僵了一下,改口道:「当然,我不是真要杀白家人,虽然他们犯了弥天大错,但看在白将军的面上,乾国人也不会动他们分毫。我这么说,只是为了打比方,所谓嬴无忌,根本就是一个纸老虎,两位根本不必忌惮!」

    嬴无忌就是纸老虎!

    ….

    嬴无忌就是纸老虎!

    嬴无忌就是纸老虎!

    这是每每夜深。

    嬴无缺都会对自己反复说的话。

    这效果。

    还真别说。

    真挺不错的。

    至少现在想起嬴无忌,他再也不会生出任何惧意。

    甚至还想找个机会跟他赛一赛,一雪前耻。

    樊梧试探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言语中。

    他态度十分尊重。

    因为自从李家被灭,嬴越就立刻废了白仪的后位,立下嬴无缺为太子。

    乾国的未来,是嬴无缺的。

    对待这个未来的乾王,他自然不敢怠慢。

    嬴无缺冷哼一声:「我的意思是,废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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