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颓废了,虽然现在已经成了兵人境中的佼佼者,但继续酗酒的话,恐怕一辈子都突破不了悟神境,先看看能不能把他救赎了再说。

    ……

    乾王宫。

    “喜酒?”

    嬴无缺拧起眉头,不过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

    毕竟楚国的美酒是出了名的清冽。

    相较而言,乾国的酒是真的拉胯。

    他哼了一声:“我老嬴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白劫在旁附和:“真的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嬴无缺轻蔑道:“是极,居然为了权势和地位,连女人都娶!”

    白劫:“……”

    正在这个时候。

    门外传来了一个尖细嘹亮的声音。

    “陛下!并肩侯姬峒又来信了!”

    “不看!”

    嬴无缺烦躁地摆了摆手,看向白劫道:“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一天写八封信骂我!”

    这些天,他不胜其烦。

    他也不知道姬峒为什么破了大防。

    连着好几天信件都没断过,大概意思就是:不是你搞骚操作,你稳接手天子之位,你为什么这么蠢?

    没封信件都是相同的意思。

    但表达方法却是五花八门,连着几十封信件都没有重样。

    他都怀疑姬峒找枪手了。

    白劫轻叹一口气道:“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真心要禅位给陛下的,还是有些可惜,都怪我……”

    “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嬴无缺斩钉截铁道:“公孙棣都说了,咱们乾国想要变成吴炎两国的体制绝非易事,想吃天上掉下的馅饼,得先你考虑自己会不会被砸死。

    现在黎国不提供财政支持了,魏国再出兵就不可能出全力。

    只要我们打下魏国韩国,还愁什么东出?

    我们乾国能被那些鼠胆之辈称作虎狼之国,靠的是拳头!不是屈从!”

    “好!”

    白劫听得心驰神往:“陛下实乃真男人也!”

    嬴无缺忍不住大笑,还是白爱妃说话好听。

    这个时候。

    殿外传来一个声音。

    “陛下!公孙棣求见!”

    “进来吧!”

    嬴无缺看公孙棣那副眉头紧锁的神情,有些不悦:“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公孙棣拱手道:“禀陛下!玉皂厂……出事了!”

    “什么!”

    嬴无缺悚然一惊,玉皂厂在乾黎边境,利润相当庞大,几乎占据了乾国近一半非农业收入。

    这玉皂厂要是垮了,乾国本来丰沃的财政源头,恐怕要受大伤。

    他眉头紧锁:“究竟怎么回事?”

    公孙棣沉声道:“现在还不太清楚,臣只知道玉皂厂的黎军忽然暴动,把厂里所有设备都破坏了。”

    嬴无缺:“???”

    玉皂厂的工人都来自乾黎两国,由两国军队监督,各自掌握一半玉皂工艺,少了谁都不能运行。

    能独自重建玉皂工艺的,只有嬴无忌一个人,但嬴无忌受制于乾黎两国,不敢在楚国重开玉皂厂。

    黎国现在搞这出……难道是已经掌握了全部工艺?

    嬴无缺有些绷不住:“真是废物!咱们那一半工艺,是怎么泄漏的?”

    “陛下!”

    白劫忍不住道:“这恐怕不是我们泄漏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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