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了。”
众人:“……”
接着,他们就跟着这个曾经的吴王,一起感受起了太祖皇帝的一生。
只是看着看着,他们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尤其是看到那句“你脸呢,老逼登?”,质疑之声四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太祖皇帝对平民尚且有圣人心肠,怎么可能对母国那般抵触?”
“而且史书之中,乾王对待太祖皇帝极好,不然后面太祖皇帝也不可能那般顺利接手乾王之位。”
“对!当年乾国最缺能赚钱的人,乾王究竟是何等狭隘的心胸,才会强夺太祖皇帝经营起来的书局?”
“我也觉得格局不可能这么小。”
“如果只是为了私生子的颛顼帝躯,未免有些太牵强了,那玩意好像也不是很强,而且个人之战力,怎么可能抵得过治国的智慧?”
他们讨论得相当激烈。
吴青只是在旁边笑而不语,这些学生都是学宫的少年翘楚,大多注意力都在开拓创新上,思维已经被盘成如今盛世的模样,的确有些难以理解当年人的心态。
他也只是任这些学生讨论,准备在最后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本传记忽然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因为这是吴丹的手写初稿,里面甚至附带了很多当年宫廷画师提供的肖像,这里面正好有嬴无忌怒骂嬴越“老逼登”的画卷。
随着众人的剧烈争吵,画卷上氤氲不断,最终化作一缕缕流光从书册上挣脱而出,化作一个朦胧的人影。
最终。
化作了一个目光迷茫的人。
众人:“……”
沉默。
还是沉默。
终于有人开口:“敢问阁下可是……乾王?”
嬴越一脸迷茫地扫视了一圈,他只记得自己在辘轳剑中呆了好久,在孤寂之中彻底消散了意识。
为什么……
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没有了实体。
而身边的这些年轻人,似乎还带着一丝好奇与崇敬的目光。
他定了定神,虽然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眼前这些人应该没有什么恶意,便深吸一口气,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诸位后生,乾国安在?”
“乾国,早就不在了!”
“……”
一时间,嬴越的脸色有些难看。
一个学生笑着补充:“如今我人族早已建成了天元运朝,嬴赵芈魏吴皆功勋耀世,乾王又何必纠结庸俗的国家理念?”
“也是……”
嬴越只能认下,毕竟早已成为失败者,现在再无能狂怒又有什么用?
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淡笑着问道:“敢问诸位小友,现在孤又是什么情况!”
一众学生很热情,便把“丹青渡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嬴越听得一阵怔忡,原来只要世上还有人思念,人就不会真正死去么?
那孤死了那么多年,却一次都没有被召唤出来。
岂不是……
一时间,他心中有些阴郁。
正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问。
“乾王阁下,这册太祖传记,说您当时和太祖皇帝貌合神离,根本不像史书中父慈子孝,是真的么?”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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