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对视

    了一眼,暗暗地松了口气,把大门给嬴无忌让了出来。

    嬴无忌不敢耽搁,飞快踏入后院,一进门就看到罗偃罗铭和花朝在屋外等待。

    父女两人满面愁容,似乎都在为屋里的情况担忧,但彼此之间却站得很远,并没有互相搭理的意思。

    罗偃见嬴无忌到了,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便不再搭理,反倒颇为郑重地冲赵宁拱了拱手。

    嬴无忌也懒得搭理他,飞快跑到花朝的面前。

    「花朝姐,你没事吧!」

    「没事!」

    花朝咬了咬嘴唇,下意识朝屋内又望了一眼,只不过有窗子挡着,屋内什么都看不见。

    嬴无忌上下打量她了好几遍,确定她没有受伤,情绪也没有不对,他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压低声音道:「你想做什么事情,至少提前跟我说说啊。这丞相新妇有点问题,万一对你不利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

    花朝轻叹一口气:「虽说我不喜欢她,但她应该也不是一个坏人,而且刚才她顽疾突发,还尚未脱离危险,我就想着来看看。」

    嬴无忌:「……」

    坏了!

    已经关心上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花朝的心态,毕竟她是娘亲含辛茹苦养大的,哪怕娘亲去世了,也是她最大的心灵寄托。

    现在出现了一个与她娘亲年轻时一模一样的人,哪怕她看花婉秋再不顺眼,遇到这种大病昏倒的情况,也很难不生出恻隐之心。

    若不是花婉秋的气息刚才的确有陡然萎靡的情况,嬴无忌甚至会以为这是罗偃安排的苦肉计。

    嬴无忌没有劝说,只是问道:「现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花朝攥着手:「方才罗相已经请了名医为新妇施针诊疗,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好吧!」

    嬴无忌没有再说话,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倒是赵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罗偃,对这个丞相新妇她早有耳闻,在她的印象里,罗偃是世间罕有的能臣,平时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处理政务,就连家中的正妻都被冷落不少。

    什么时候见过他如此儿女情长的时候?

    虽说这花婉秋长得很像他的发妻,但赵宁觉得,就算长得再像,也不过是替代品而已,罗偃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被这种假象迷失了心智?

    但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良久。

    良久!

    屋内传出了一个声音:「相爷,您可以进来了!」

    这是一个苍老妇人的声音,听起来和蔼慈祥。

    罗偃在外拱了拱手:「那就多谢先生了!」

    说完,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其他人也跟了进去。

    嬴无忌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医者,只见这人相貌平平无奇,与寻常富人家的老妇并没有太多不同,唯有一双眼睛却颇为明亮,丝毫不像寻常老者那般浑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性修为极深的结果。

    他微微侧头,低声问道:「赵兄,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这位名医?」

    赵宁眉头微蹙,摇头道:「不曾见过!」

    「哦……」

    嬴无忌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两人说话间,罗偃已经急匆匆地赶到病床边,迫不及待地问道:「先生!婉秋的病怎么样了?」

    老妇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庆幸道:「罗夫人身体有先天不足,情绪激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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