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与王子腾夫人旧相识的份上借住王家别院。

    当然,这个相识的缘分是与王侯夫人还是王大公子,那得另说。

    颍川王府最近的破烂事令刘治心情很不好,极易暴躁。

    昨夜刘治多喝了几杯早早睡下了,中途被外面的喧闹吵醒,一摸旁边,咦,小娘子身上的毛发为何如此旺盛?

    眼睛一睁,床上多了一个男人……

    原来刘芒这厮好父前犯,经常在他老子的酒杯饭碗里放“安神助眠”的药,没想到昨夜的药竟然神奇的失效了。

    在这里,皇帝老爷不得不提一句,王子腾这厮真是耍阴私的好手,一环套一环,将刘治父子俩玩了个团团转。

    相比年过七旬的老父,刘芒可以说是身强力壮了,惊吓中竟然一拳打晕了他爹。

    后来在白小娘子的蛊惑下,用刀子割断了他老子的喉咙,伪造出了贼人暗害国朝郡王的假象。

    要不是这一切都在王大侯爷的预料之中,早早布下眼线,收集好了证据,这一招瞒天过海还真就成了。

    估计贾家与老十三说破大天去,都难以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毕竟,没有人会觉得儿子爬了老爹的床,睡了老爹的姬妾,还割断了他老子的喉咙……吧!

    说到这,贾琮又想起了另一个差不多同样畜生的畜生,这人啊,还真不能被惯性思维给引导,容易被假象迷了眼。

    “王子腾为何不提醒贾家?这一点儿臣想不明白。虽说荣国公与琮哥儿不在,但他只要将此事告知敬公或是贾琏,想来以敬公的威望手段,很容易就能解决此事,又何苦冒着被杀头的罪名,趟这趟浑水呢。”

    刘弘的疑惑也是贾琮的疑惑,他点了点头附和着。

    谋害皇族宗亲乃是族诛大罪,王子腾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只听皇帝老爷笑说:“王子腾这是在给朕缴纳投名状,顺道为他王家求一场富贵。这人最好弄险好赌,他在赌朕对颍川王府的贪婪无耻已经没了耐心。况且,宁国府的大奶奶秦氏,是大哥的骨血。朕不能给她该有的身份已经愧对大哥,岂能让人如此欺辱于她!”

    “刘治,罪该万死!”

    皇帝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至极,最后死死盯着贾琮的眼睛,冷哼一声道:“贾珍,也该死!”

    ……

    太上皇老爷子的那道圣谕是真没有什么用,贾琮将其留在了勤政殿。

    今日听到皇帝老爷最后那句话,贾琮已经明白他们贾家应该如何做了。

    或许王子腾突然提出要去宁国府拜访,怕是也与之有关。

    初七的夜色清冷的厉害,荣禧堂内烧得极旺的火炉都不能给人温暖之意。

    老太太抿了抿嘴,表情既凝重又愤怒。

    “婶娘,是侄儿无能,险些让那畜生害了全族的性命……”

    敬大老爷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十岁,鬓间的白发在烛火的照耀下分外惹眼。

    “大伯……”

    “敬大哥……”

    “你又何苦说这话,我还能怪你不成?”

    老太太制止了侄子的道歉,叹了一声后摆手道:“说到底这些年都是我这个老婆子没有看管好家里的事,让珍哥儿……让这个畜生失了敬畏之心,走上了邪路。”

    唉~

    屋子里的人无不长叹短嘘,若说整个贾家有谁最不是东西,那绝对非贾珍莫属了。

    明明他爹是个学贯古今才华横溢的文武全才,怎么就成了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

    “明日,就让他‘病故’了吧!”

    贾敬的这一句,令屋中之人无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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