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说。”黄姓中年男子没敢再讲条件，毕竟他现在是人家案板上的肉，肉哪有资格讲条件？
甄小玫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她打开智能终端，让测谎软件和录像软件同步运行，然后又从空间纽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摆到黄姓中年男子面前录口供。
黄姓中年男子不明所以，但他并不敢多嘴去问，只是低垂着眉眼如实道：“大概二十年前吧，陶氏家主的一双儿女出门历练。他们在历练途中遇险，被恰好经过的云昭救了。”
这段甄小玫知道，她之前去祝贺卫岚和纪无忧时，就已经在酒桌上听墨阳咬牙切齿咒骂过这对不做人的混账东西了。
据墨阳说，陶怡然、陶怡婷这对兄妹出身武学世家，与云昭年纪相仿，是在云昭不知道第多少次顺手救人时自己纠缠上来的。
他二人打着报恩的旗号刻意结交，云昭不善言辞，数次拒绝都以失败告终之后，就也无可无不可的任由他们跟着了。
三人结伴历练，一开始相处倒也还算融洽，但很快，陶怡婷就对云昭表现出了男女之间的那种青睐与好感。
可惜的是云·毛头小子·昭当时是个还没开窍的钢铁直，陶怡婷委婉含蓄（并不）的示爱方式，比如她那情意绵绵的小眼神儿、饱含深情的一声声“云昭哥哥”、打扮的漂漂亮亮问他好不好看、老往他身边凑的小鸟依人姿态、缠着他教导自己练剑的小小心机、不动声色阻隔他和其他女人接触的独占欲.
凡此种种，云昭的反应除了“不适”就是“曲解”。
云昭是跟着自己师父长大的，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和任何人形生物特别亲近过，陶怡婷的过分热情他其实是相当吃不消的。
但他又不知道陶怡婷这是在对他表达“喜欢”，他还以为陶怡婷天生就是这种热情过度的自来熟性格┓(`)┏
至于她刻意妨碍其他女人对云昭示好，这事儿云昭的理解是——那些女人大概是对他们一行三人有所图谋，却又偏偏不小心被陶怡婷给看穿了吧。
陶怡婷手段尽出，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对云昭表现出好感，甚至不惜让云昭看到她“吃醋”，为的就是能够勾的云昭对她心动，主动采取行动。
奈何云昭根本接收不到准确信号，他的思路和陶怡婷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陶怡婷的一切举动，他都压根儿没往“这姑娘是不是对我有意思”的方向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