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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心虚的两夫妻面面相觑,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到底是谁,以什么样的手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走了他们那么多的财物、账册、书信?这可是一剑门啊!一般人连进来都困难,就更别提运走他们的那些东西了。
这么一琢磨,两人顿时就想歪了。
在他们看来,能在一剑门神不知鬼不觉弄走这么多东西的,毫无疑问必然得是一剑门的掌门或者长老。
甚至很有可能,这件事干脆就是一剑门的掌权者们一起做下的。
陶怡婷越脑补越害怕,她把自己的猜测低声告诉了韩通。
韩通却不相信这是包括掌门在内的一剑门掌权者们联手做下的,他道:“若这件事儿当真已经闹得人尽皆知,那师父今天就不会让我从刑堂出来了。”
他是一剑门掌门的亲传弟子,对方对他一向还算关照,但关照和包庇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儿。
他联合陶家挖一剑门的墙脚,他师父作为一剑门掌门,首当其冲就是利益受损的那个人。
别说他还没有受宠到可以让他师父对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地步,就算他已经受宠到这种地步了,他师父也不可能为了他挖空心思贪进腰包的这点子蝇头小利,就让他损害自己身为一派掌门的威信和声誉。
为了不把现成的把柄递给那些长老,他师父肯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大义灭亲。
这么一分析,结论就也自然而然地跳出来了。
他道:“这事儿只可能是他们当中的某个人,最多某两个人一起做成的。”
而且为了贪掉这笔钱物,对方十有八.九不会主动把他们夫妻做过的手脚宣扬出去。
他这么一说,陶怡婷心里的那股子畏惧、慌乱顿时减轻大半。
钱财没了,他们大不了再花一些时间重新积攒,可若是事情闹大了,他们连自己和孩子都保不住了
那后果光是想一想,陶怡婷都忍不住要打冷战了。
她也顾不上为了王婉芳的事儿跟韩通置气了,夫妻俩躲在自己房里,悄声商讨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一系列变故和对策。
顺带的,他们还给一剑门的掌权者们,按照嫌疑大小排了个号,以便日后重点监查、伺机报复。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们这才带着满脸倦意各自洗漱、打坐调息。
至于和韩通一起陷入丑闻的王婉芳,这姑娘养备胎的做法虽然不太道德,但真要认真追究,她却又没有做出任何违反一剑门门规的事。
即使是身为一剑门掌权者的掌门、长老们,也没办法因为她在男女关系方面不太讲究就对她从重处罚。他们只能以破坏师门团结和睦氛围的罪名,对她略施惩戒。
如果不把她名声扫地的这件事计算在内,王婉芳所受的惩罚,和她给她那些师兄弟、师姐妹造成的伤害相比,简直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当然,这并不是王婉芳的最终结局。
真正让她困扰,给她带来了长期负面影响的,反而恰恰是她的名声扫地。
水性杨花的帽子一旦戴在脑袋上,再想摘下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而苏青青想要王婉芳品尝的,恰恰也正是水性杨花这四个字给她带来的无尽麻烦。
再说甄小玫。这姑娘溜出一剑门后,先是回到客栈美滋滋睡了个好觉,然后才打着哈欠,背对着洒进房间的阳光走出门,准备招呼小二给她送洗漱用的水。
然而还没等她探头喊人,她刚刚推开的房门就又被人一脚踹了回来。
甄小玫反应很快,眼看着房门朝她大力拍来,她立刻后跳一步,重新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贴着她的脸嘭的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