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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所谓的皇帝不能迎娶汉女的规定,反正慈禧早就坏了祖宗规矩,大不了以后给自家抬旗不就是。

    李莲英是打了一肚子如意算盘,但他也不考虑考虑自己七岁净身,能懂多少男女之事,实在异想天开。

    李莲芜倒是同样擅长钻营,于是说:“我知道了,所以今天特意化了浓妆。”她要是不化妆还好,这种典型的清末民初宫廷女子的妆容真谈不上好看,脸涂得超级白,晚上看见就和鬼一样。

    嘴上还点出樱桃小口,更显诡异。李谕反正是无法接受这种审美。李莲芜提着食盒,与李谕一同来到瀛台,光绪接过后,李莲芜竟然

    “妩媚”地抛了个媚眼。光绪顿时如遭雷击,但看起来似乎是被吓的,

    “这是何意?难道食盒中有什么手脚?”李莲英连忙说:“皇上,胞妹今晚可以留宿宫中。”光绪立刻明白了李莲英的意思,恼怒道:“大胆!阉人之妹,竟有这种非分之想!”李莲英感觉脸上非常挂不住:“老奴只是觉得皇上寂寞难耐,让胞妹短暂留下陪一陪皇上,解解乏也未尝不可。”光绪气得把食盒一把甩出去:“大胆奴才,你竟然敢揣测上意,这也是你能说的!”李莲英连忙跪在地上:“皇上息怒,老奴不过一片好意,并没有欺君之意。”

    “滚,你给我滚!”光绪歇斯底里得骂道。李莲英慌忙拉着妹妹李莲芜逃离了瀛台。

    光绪太生气了,李谕的课也没上成,但光绪倒是对李谕好言说道:“今天朕没心情,改日再学。”他独自走到窗边,愣愣看着窗外开始发呆,李谕晓得他只要一开始发呆,就会持续很久,没办法,只好留下今天的讲义走了。

    ——这边搞了出闹剧的时候,李谕关于博弈论的论文也终于经由《sce》在欧美发行。

    早前已经在国内开始刊发,只不过国内目前识字的都不多,更别提懂得数理科学的。

    不过好在这本书的难度并不大,许多内容也很像是逻辑学,所以它的刊行效果有点像当初严复翻译的《天演论》。

    《天演论》是一本政论文,但其中的内涵还是演化论,所以冲击很大。

    而李谕的博弈论多少还是比较硬核,国内读者关于其中的数理逻辑分析看着有些头大,好在李谕在开头首先引用了中国历史上的一些如同三姬分金、田忌赛马的故事,让阅读难度降低,然后由浅入深。

    只不过即便是由浅入深,后面总归离不开数学内容,所以大部分国内读者只能读懂前一小部分。

    但能看到的读者的确非常喜欢,尤其学堂中,不少人就在一起研究书中提出的几种博弈模型。

    至于欧美这边,效果就大了不少。这一期的《sce》大部分内容都是李谕的博弈论,之后也出了单行本。

    读者对其中的讨论也不算少,不少人都寄信到《sce》编辑部和商务印书馆讨论其中的博弈问题。

    李谕看大家热情这么大,又通过国内《申报》、《大公报》,以及美国的《世界报》等报纸发了着名的三神问题。

    就是号称最难逻辑问题同时又很简短的一个题目。并不同于他此前博弈论书中已经提到的

    “生死路”问题,即:一条生路,一条死路,两个神守在路口;一个神只说真话,一个神只说假话,但你并不确定哪个是真神,哪个是假神。

    只能问一句话,如何找到生路。分析的正确提问就是这么问:“如果生路在左边,你认为另一位神会说哪条是生路。”不管是真神假神,都会指向同一边,选另一边就可以。

    而三神问题就要烧脑许多,就像三体问题一样,多了一个神,复杂程度就提高了不少。

    三神问题是这样的:“真神说真话,假神说假话,任性神可能说真话可能说假话;三神只会说a和b,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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