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过显然他并不是那么听话。
袁世凯对东北的情况大体了解,说道:“张作霖?我知道他,他是个狡猾的、首鼠两端的人。”
李谕说:“狡猾是因为他眼里只有利益,没有立场。”
袁世凯皱了皱眉:“马匪一向不好控制,没有立场的马匪,更没法控制。”
李谕说:“的确不好控制,但利益到位,一切就好说。”
袁世凯说:“想不到帝师对当下局势如此清晰,仿佛隆中的诸葛。”
李谕笑道:“一点猜测,仅供制台大人参考。”
袁世凯说:“我记下了。”
李谕走后,目前在袁世凯府上当高级军事顾问、未来日本第二代特务头子坂西利八郎走出来说:“帝师的建议,可以采纳。”
袁世凯问道:“他提到的张作霖,你也清楚?”
坂西利八郎说:“我们大日本帝国在东北的情报人员黑泽兼次郎给我写信详细介绍过东北的一众马匪。他特别提到,几名匪首中,张作霖与众不同,此人胆大妄为,但有时候又颇富谋略,令人捉摸不透。”
袁世凯道:“一群马匪,想不到贵方也专门做了调查。”
“战争一旦打起来,所有的情报都必须掌握在手中,任何一个小差池,都可能影响战争的成败!”坂西利八郎顿了顿,又说,“贵国这位帝师真的好生厉害,不知道有什么手段,仅仅凭借报纸上的只言片语,就能够抵得上我们数年的情报侦测。”
袁世凯心中明白日本人的小算盘,笑道:“说不定不仅是帝师,还是国师。”
坂西利八郎微微笑了笑,眼光凛凛说:“是个人物。”
李谕和坂西利八郎都这么说了,倒是让袁世凯对这个竟然懂得“斡旋之道”的小小马匪生出来一点兴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