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
顾拜旦感慨道:“我曾经在第一届希腊奥运会时,就联合希腊王储给贵国宰相李鸿章写过一封信,希望贵国能够参加奥运会,可惜被拒绝了。如果没有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参与,奥运会失色太多。”
李谕说:“或许当时李中堂,哦,李宰相正因为签订马关条约一事伤心,没有放在心上。”
当年的情况实际上要复杂得多,顾拜旦也大体了解:“今天你们能够到来,已经让我异常欣慰。”
顾拜旦蛮不容易的,二十世纪初的国际形势完全称得上“波谲云诡”一词,各国心里的小算盘太多了,能撮合起一场国际间的体育盛会着实艰难。甚至第一届希腊运动会还是靠说动一名希腊富商出钱才搞起来。
张伯苓道:“只可惜我们准备太不充足,仅仅是几名临时的运动员。”
顾拜旦并不当回事:“能来参与最重要!团结、友好、和平,是我的口号与宗旨。”
李谕叹道:“您的这三个词语,可是当今世界最难做到的三个词语。”
“愿景总归要有!”顾拜旦说,“对了,你们有没有带来旗帜?”
张伯苓说:“有大清的龙旗。”
顾拜旦说:“可以,你们尽快交给我一幅,我为你们挂到会场上。”
李谕和张伯苓找来旗帜,与顾拜旦一同前往了国际奥委会在圣路易斯的办公室办理此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