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半个月后,500架B-29最后一次轰炸东京,此后李梅再未对东京进行轰炸,因为东京已经没有可以轰炸的目标了。
至此,东京已遭到了超过10万吨炸弹的轰炸,市区将近60%化为焦土,成为了二战中损失最惨重的城市之一。
总体上,因为李梅火攻,日本超过50万人被烧死,800多万人无家可归,这种杀伤力已经比后来的两颗原子弹还厉害。
如果能再火攻三四个月,日本也差不多该投降了。
李梅心知肚明,专门去五角大楼提出过他可以让日本投降,不过那时候美国已经准备动用原子弹了,就没有太在乎李梅的话。
就连日本前首相近卫文麿也曾指出,美军对东京的大轰炸,使日本开始考虑停战。
至于李梅本人,曾坦然地说:“杀死日本人并没有使我感到不安。使我不安的是战争的结束,所以我不在乎到底有多少日本人在我们的行动中被杀。”
而日本人对他的态度就比较搞了:1964年,日本国会竟然通过了一项决议,决定授予李梅日本最高级别的荣誉勋章“勋一等旭日大绶章”。
小日子是真的欺软怕硬!
更搞笑的是李梅根本不屑于领这枚法西斯阵营的勋章,更愿意佩戴苏联的卫国勋章。
既然李梅都能获得日本勋章,李谕更没什么心理负担,何况只是日本学士院而已。虽然以后李谕可能不会给日本做什么贡献,还会让他们有点倒退。
李谕对加藤弘之说:“如有做得不够的地方,还需要加藤先生指正。”
已经70岁的加藤弘之说:“应该是我们向你学习!”
几人来到一处礼堂,给李谕进行了授予爱丁堡公爵的仪式。
同时获得日本帝国学士院会员荣誉的还有田中馆爱橘,这位也是日本老一辈的物理学家,搞地球物理测量的。
加藤弘之说:“此职位无法与阁下所获的英国皇家学会院士以及诺贝尔奖相提并论,希望先生不要见怪。”
李谕笑道:“学术职位不分高低,关键还是学术本身。”
田中馆爱橘赞道:“院士先生有如此的地位,竟然还可以如此谦逊,实在是学到了儒家文化之精髓。”
反正是客套话,李谕随意回道:“先生过誉。”
田中馆爱橘又说:“当年我在苏格兰格拉斯哥大学求学,师从开尔文勋爵,最近从报纸上看到的一些新闻,开尔文勋爵对您的评价高到令人发指。”
李谕心想,那可不,自己第一篇论文就是被他看到的,开尔文勋爵这几年几乎是见证了李谕的成长。
关键现在开尔文勋爵在物理学界的地位没的说,别说英国人,就算是整个欧洲的科学界都要卖他面子。即便是和英国不对付的欧洲大陆上的法国和德国,现在科学突飞猛进,还得尊敬尊敬开尔文老爷子。
现在小日本们对自己的敬重态度,看得出他们十分认英国佬。
接受了日本帝国学士院的职位以及东京帝国大学客座教授的职位,李谕要在东京帝国大学多开点讲座。
李谕还是把主要的精力往物理学以及工程应用上引,一方面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专长,二来如此才能有带歪小日本科技树的作用。
李谕甚至在课堂上大讲特讲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这也完全没错,毕竟这个方程在二十世纪初也是一个大的研究方向,不管是热力学还是工程学,搞的人很多。
就算是爱因斯坦,也经常要在论文中引用这个方程。
“水流过管道,气流掠过机翼,或者雪茄冒的烟,这些你能够想到的流体,全都可以用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进行解决。它不仅是数学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