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胡同的大部分烟花女子甚至比清末时期还要凄惨。

    那些莺红燕绿的故事只发生在最高端的几个清倌人身上。

    或者一个女子本身有点心机和能力,就像浮浮沉沉的赛金花,才能勉强闯出一片天。

    ——

    李谕与李国杰吃完饭,来到了前门大街上,突然一个美国人迎了过来。

    “李谕先生,太巧了,在这看见你,我有一样新的专利构思,希望你能帮我看一下。”

    李谕没有拒绝,展开他的图纸,是一种关于汽车倒挡的设计,李谕直接指出其中问题所在:“虽然看着可行,但无法与前进挡有效结合,汽车空间有限,不可能专门设置一套倒挡系统。回去继续改进吧。”

    美国人竟然很听话:“多谢院士先生指教,我这就回去改。”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李国杰惊讶道:“不愧是帝师,竟然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点评洋人!我记得这个美国人是教会学校的一位著名讲师。”

    “只能说明教会学校还需继续提高师资水平,”李谕随口说,“也可能是他没有看到过如今汽车发展到了什么样子,自己闭门造车,其实已经落后当下设计好几代。”

    李国杰不明觉厉:“老师厉害!”

    “别,我可不是你老师。”李谕笑道。

    清末民国时期的中国人都非常渴望获得洋人的认可,尤其是大名鼎鼎的洋人。

    即便是山西王阎锡山,曾经只是短暂见过一次泰戈尔,回头就大肆吹嘘炫耀。

    而李谕接触到的,已经是如今科学界最顶尖的人,都不用自己宣扬,报纸都会把他吹上天。

    借着李谕的名气,诺贝尔奖也更早进入了中国,让广大国人更深入地了解。

    《申报》以及《大公报》继续邀请李谕写一篇关于去年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文章。

    《申报》财大气粗,给的价码很高,一篇文章就50银圆;《大公报》则只能给20银圆。

    不过李谕还是得给夫人面子,所以选择给《大公报》投稿。

    去年的诺奖值得大书特书,尤其物理学奖获得者是发现电子的汤姆逊。

    这就是风向标,诺奖的态度一直在往原子论的方向上带。

    电子的发现更让微观物理学成了一个大热门。

    化学奖的获得者莫瓦桑比较悲壮。这年代搞化学的难免要接触有毒化合物,更麻烦的是很多时候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毒。

    莫瓦桑为了用砷化物制造单质氟,不幸砷中毒。

    他去年刚刚拿了诺奖,今年就撒手人寰。

    生理学奖的获得者卡米洛则开创了神经元学说,对于研究神经学有很大帮助。

    这个学说有必要多提一嘴,因为人类对于脑科学的研究非常缓慢,明显滞后于其他学科,即便到了李谕穿越前,也存在很多难以解决的困难。

    而且关于包科学,还有一个一直以来非常困扰医学界的疾病——精神病。

    精神病的研究此后成了医学史上的一个难以抹去的污点,诺奖都在这上面栽了大跟头。

    不仅西洋各国,国内此时对精神病也无所适从。

    反正此后这上面还有不少要说道的。

    至于文学奖与和平奖,分别授予了意大利诗人卡尔杜齐和调停了日俄战争的老罗斯福。

    李谕大体介绍了每个人的生平以及贡献。

    尤其对物理奖、化学奖、生理学奖进行了比较细致的讲述,考虑到国内读者的科学素养还比较低,所以李谕做了很多解释,导致文章写得挺长。

    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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