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排还有站着的。

    同时间其实还有一位美籍女老师在另一个教室讲数学课,但大家都溜到了李谕这边。

    好在那位女老师人比较通融,听说是李谕后,直接宣布全班一起过来听。

    课程本身没什么特别难的地方,但李谕深知这些学生不可能将来都走上数理研究的路线,所以仍旧更加注重趣味性。

    这几年李谕算是形成了点自己的风格,讲课水平即便不咋地吧,但总能讲出点前沿性的东西,而且通俗易懂,大家伙都爱上他的课或者听他的讲座。

    比如李谕今天就聊了聊极限的扩展,让学生知道小小的极限就引出了伟大的微积分,奠定了近现代数学基础;同时又暗含了可怕的数学危机,大神牛顿都要抖上三抖。而且极限远远不止中学的这一点东西,未来到了高等数学,深奥了去。

    最后李谕出了几道作业题目,大都是以往高考时做的,现在让他们做再合适不过。

    下课后,吴宓一脸愁容。

    金岳霖问道:“你怎么了?”

    吴宓苦涩道:“后面根本听不懂,作业可怎么办?”

    金岳霖说:“你刚才不是听得津津有味吗?”

    吴宓说:“不代表我听懂了。”

    一旁的侯德榜鼓励道:“不如再去请教请教李谕院士。”

    吴宓道:“不好吧?”

    “怕什么,”侯德榜说,“过了这村没这店,李谕院士又不是天天在学校里讲课。”

    金岳霖说:“我赞同,听了这堂课,总感觉在数学上我又行了!”

    几人当即决定一同去李谕的办公室。

    到地方后,发现还有另一名同学和他们有同样想法,跟了过来。

    侯德榜说:“芳澜,你也来了。”

    戴芳澜与他们同一届考入清华,先生后来是我国真菌学的创始人。

    戴芳澜笑道:“如此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