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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塔克效应的完美解释得靠十多年后突然爆发的薛定谔。

    具体的解决过程相当之复杂,他用了十分复杂的数学,什么拉盖尔多项式、超几何函数、微分方程巴拉巴拉的。

    要是真的去看薛定谔1926年左右发的论文,真的很恐怖,最后出现了两个极为复杂的积分,薛定谔硬生生给解了出来。精简后的过程都有好几页纸,恐怖的是计算过程几乎没有数字。

    ——数学一旦到了没有数字、全是字母与各种奇怪的符号的时候,说明已经相当可怕。

    只不过目前除了少部分专门研究理论的,大部分物理学家们都没有掌握到这种程度的数学,因为还缺少一个数学大佬的帮助——柯朗。

    柯朗这位老哥目前同样刚毕业没多久,还在给希尔伯特当助手。几年后,准确说是一战后,他才能腾出手来与希尔伯特搞应用数学,首先就是往物理上应用。

    两人合作了一本非常著名的教科书《数学物理方法》,帮助物理学家们提升数学能力。

    《数学物理方法》部分大学专业应该了解过,几乎是“天书”级别,能学明白的不是一般人。

    可能就是觉得物理学家们的数学实在太烂了,希尔伯特才想要亲自下场搞搞物理学吧。而且因为希尔伯特的影响,哥廷根此后好多个出名数学家都对理论物理产生了深远影响。

    说回会议本身,就算不管那几个大坑,李谕可以指出玻尔方程的问题,也很不简单。

    前沿数理理论想要简单评价对错不太容易,因为没有标准答案。

    ——李谕能轻松看出来,完全是因为穿越者的超前眼光。

    这些前沿数理理论要核验对错,需要水平不低的专业人员进行诸如对称性检查、多重办法计算检查之类的,当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和实验结果对比。

    外尔道:“院士先生的数理基础令我赞叹。”

    李谕说:“碰巧也在研究这个课题罢了。”

    外尔是个第一流数学家,此后在数学方面帮了爱因斯坦大忙。

    除了广义相对论,外尔还对量子力学的数学基础有很大贡献,比如赫赫有名的规范场论。

    能同时影响两大理论的数学家不多见。

    毕竟自从庞加莱之后,数学家已不再追求贯通所有数学分支,外尔可能是最接近达到融会贯通境界的。

    外尔说:“在哥廷根工作后,我才知道物理学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也引起了我的关注。”

    李谕笑道:“理论物理这下子撞到真数学家的枪口上了。”

    外尔说:“我的这把枪能不能打得准还不知道,如果仅凭我,根本不可能对物理学了解多么透彻。”

    他还是挺谦虚的。

    不过规范场论确实不是一个人能搞定的,怎么也得先有诺特定理作为核心思想才行。

    而提出诺特定理的传奇女数学家埃米·诺特还没有前往哥廷根学习。

    李谕说:“仔细想想,似乎历史上的伟大的数学家们大都对物理学的基础有突出贡献,不管是以往的牛顿、拉格朗日、欧拉、哈密顿、庞加莱,还是现在的希尔伯特以及外尔先生。”

    外尔哈哈一笑,然后说:“反过来讲,好的物理学家也没有数学差的。”

    两人都被对方的商业互吹搞得很舒服。

    爱因斯坦和外尔比较熟,也笑道:“两位都很有眼光,而且这位外尔先生还有一点与李谕先生很像,他在文学方面颇有建树。”

    爱因斯坦还朗诵了一首外尔的诗:

    “诸神给我的写作强加上了枷锁,那是我在摇篮中未曾听过歌声的语言。

    “那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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