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回到了剑桥,”卢瑟福说,“阿斯顿回归了同位素与质谱仪的研究;布莱克特则会接替莫斯莱,与我一起进行放射性研究。”
麦克斯韦创建了卡文迪许实验室,他生前还没有诺贝尔奖。
“噩梦醒来终归就是早晨。”李谕说。
卢瑟福关于元素嬗变的设想是,以前都关注α粒子撞击出了什么,那作为炮弹的α粒子去哪里了?是不是变成了另一种物质?
他提出两种猜测:一种可能是它与靶核结合起来了;另一种可能是它从靶核中反弹了出来。
采访结束后,李谕又给中国留学生们开了场讲座,然后便登上了赴欧的游轮。
卢瑟福一下子又想到伤心往事:“莫斯莱回不来了,不然我们应该可以一起继续原子物理学的研究。”
“确实太遗憾了。”李谕惋惜道。
1904年诺贝尔奖获得者“钠脆科学家”莱纳德后来抱怨正是协约国的封锁,让他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因为肾病而死。
具体的实验工作是布莱克特完成的。
即α粒子被氮核吞并了。氮核吞并了1个α粒子后,质子数由7变成9;在合并时,它同时射出1个质子,质子数又由9降为8。这个质子数为8的复合核就是氧元素。——氮元素N因为α粒子的撞击变成了氧元素O。
重元素的原子核有很强的正电荷,对带正电荷的α粒子有强烈的排斥力。重金属又都是重元素,如金的原子量为79。
密立根说:“元素进化理论是一个由科学提供的关于上帝的崇高概念,也与宗教的最高理想高度一致。在极其漫长而久远的年代中,地球作为人类的摇篮不断发展变化。上帝长期赋予由元素组成的物质以生命,并在人类的内部培养精神本质和类似上帝的力量。上帝正是通过这一切展现着自己,这个概念代表的正是上帝。”
卢瑟福说:“好在查德威克在德国战俘营待了几年,毫发无损地回到了剑桥,只不过明显瘦了很多。”
“德国的战时物资供应比英国差那么多,饿瘦点很正常,人没事就好。”李谕说。
反正舆论愈演愈烈,但离科学的本质也越来越远。
密立根说:“没错,自从汤姆逊、卢瑟福、李谕等大量科学家的工作后,物质的本质已经越来越明了。原子也不再是盲人们玩耍的弹珠,现在的理论表明,原子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机体,有许多相互联系的部分,表现许多功能和特性,诸如能量特性、放射性、波的特征及其他的种种。这些特性与任何以‘精神’为名义的事物一样神秘莫测。”
第二任主任瑞利在1904年获得了诺奖;
不少吃瓜群众误以为点石成金也是“科学的”,于是梦想一夜暴富,都去研究点石成金。
为了这事,卢瑟福没少给报纸写文章澄清。
不过他自己有时候也解释不太清,因为多年后才严格地证实,用α粒子做炮弹只能轰击轻元素的核,对重元素无能为力。
李谕在实验室见到了布莱克特,他现在只有22岁,非常年轻。
相反,如果α粒子和靶核形成一个复合核,则只会出现两条轨迹:质子和复合核的痕迹。
卢瑟福说:“接到这个任命我很吃惊,因为卡文迪许实验室主任向来是一个终身职位。汤姆逊教授被聘为三一学院院长以及皇家学会会长后,无法兼顾这么多工作,才不得不辞职,否则我肯定没有机会。”
卢瑟福说:“我已经与布莱克特做好为之花费五年的打算。”
在四年中总计约有八万伤兵由列车送到剑桥进行医治,所以这里的空气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记者接下来问题更加尖锐:“密立根教授,您认为进化论中包含上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