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要来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杜尚说,“而且我早就想来了,但该死的战争持续了这么久。我真的不喜欢战争,不管什么形式的战争,都讨厌,只能选择躲避。不过我也从来不会对战争做任何表态或者谴责。”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道。

    这段时间,代表团从美国那里得到的最好回复是:德国在中国的所有权益,先由和会暂收,等青岛等地开埠后,再交还中国。

    杜尚有挺多有趣的创意,后来还用一个瓶子装了50cc巴黎的空气,送给一位纽约的朋友,因为杜尚觉得“他们什么都不缺,因此我带给了他们50毫升巴黎的空气”。

    李谕看了看,本身只是一张随处可以买到的印刷品,杜尚在上面给蒙娜丽莎画了两撇胡子还有山羊胡,并落款了几个字母:“..Q.”

    他们的职责就是随时揣摩研究日本的外交脉搏,防患于未然。

    杜尚笑道:“哦!那是我灵光一闪的一件作品,没想到艺术展竟然违反他们自己的承诺,明明缴纳六美元就可以参展,他们却还是拒绝将这个作品展出,我只能找了一名摄影师拍照留存。”

    告别杜尚后,李谕便搭乘火车前往哥廷根。

    杜尚从书店中搬出一摞星战全集和异形全集,对李谕说:“我很少会对科幻作品感兴趣,先生的这两部却实在让我如痴如醉,其中瑰奇的想象力超越了很多艺术家。”

    就是经过法德边界时审查相对严格了一点,毕竟法国现在对德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肢解了德国,然后自己做欧洲大陆的霸主。

    聊着聊着就到了中午,李谕与杜尚来到一家法餐馆吃饭,这间餐厅位置非常不错,位于塞纳河左岸,许多欧洲文艺人士喜欢来这里。

    “你是要我签个名?”李谕笑道。

    英法美三国最终商定出了相当于110多亿英镑(接近400亿美元)的赔款额,这是个天文数字,超过《辛丑条约》不知多少倍。

    福煦则说出了那句著名的:“这哪是什么和平?简直就是二十年的停战协定。”

    “我明白了,”李谕说,“你既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信仰者,只是压根不想关心上帝这个问题。”

    看到他们的标语写的是“安南”后李谕才意识到,刚才的那个侍者竟然就是胡志明。

    “当然可以。”杜尚递了过去。

    杜尚熟练地点了几道菜,看得出来他来过不止一次。

    思路应该说还不错,但这项工作一直做得异常不成功。

    反正他就是给人一种不像个传统艺术家,反而在玩艺术的人。

    参加巴黎和会的27个国家中并没有越南,于是胡志明自认“旅法安南爱国者小组”代表,向和会写信提出了关于越南独立的请求。

    “我能看看你的这幅作品吗?”李谕指了指他手中的那幅画了胡子的《蒙娜丽莎》明信片。

    他确实没准备发表,是其朋友收录在了一本艺术杂志中,没想到此后引起艺术界的轩然大波。

    杜尚是典型的艺术“玩家”。

    杜尚提到的“同型恋”说法最早出自1910年时弗洛伊德的分析,他用曲折繁复的手段证明,蒙娜丽莎那谜一般的笑容和艺术家在笔记里记录的儿时的一个梦境有关。弗洛伊德说,那个笑容是达·芬奇记忆中母亲的笑容,而且在艺术家那里转化成他自己被压抑了的欲望——对自我的一份迷恋,或者说,也就是对于同性的迷恋。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出餐厅,甚至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衣服。

    最强工业国美国一年的GDP不过800多亿,德国要赔半个美国的产值,根本不可能。

    确实比正常的支票大了好多,画得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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