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同学们再出校游行,如果闹出事来,予人口实,北大受到的摧残就更大了!”

    “对此我非常震惊,我曾特意询问一个路人,问他对日本人占领满洲的看法,他却神色自若地回答我,‘哦,那是满洲人的事儿。’

    不过最终大部分学生还是不能进入使馆区。

    赵家楼是曹汝霖的家,满洲王府式的大平房,源自明代大学士赵贞吉的故居,所以称为“赵家楼”。

    迅哥对国人冷漠的认知肯定要更加深刻,但他是通过文学作品来阐述,形式不太一样。迅哥的方法属于韧劲强、后劲大、持续时间更长的。

    ——

    胡适在学生中看到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傅斯年,虽然知道他很有领导才能,不过生怕惹出事:“带着愤怒情绪的游行很容易愈演愈烈,我们跟上去!”

    傅斯年有些蒙圈,还想说两句,但声音已经听不见。

    杜威说:“是的,我知道这很难,我也仅仅是提出一点理念上的想法,至于具体怎么做,我就没法建议了。就像您说的,知难行易。”

    “本人现在潜心学问,这次来也只是为此。”孙先生说。

    而一旦到达某个层次,需要探寻未知的事物时,便是“知难行易”了。

    罗家伦等几个学生代表先进去,找了美国公使,美国人知道学生目标是日本使馆,甚至夸赞了几句。

    随后的演讲则是李谕,他不得不提一个关键问题:

    “最近我去了趟巴黎,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很多事情,虽然最终结果没出来,但情况非常不容乐观。

    杜威说:“我想去看看游行,可以吗?”

    吴炳湘在北京城这么多年,见了好几次学生运动,并没有强烈反对,于是对他们说:“你们去吧,但务必小心,不要弄出国际交涉来,千万别忘了当年洋人怎么利用教案事件的。”

    杜威却对游行这件事更感兴趣:“这是学生们真正意志的表现,既然他们不满和会,就应该大声说出来。如果他们的声音振聋发聩,上层却默不作声,才能昭示更多问题。”

    今天上午,他们已开始集合。

    李谕说:“中国园林讲究意境,就算贵国现在营造方面更胜一筹,却绝对玩不明白‘意境’二字,这是中国艺术中最灵魂的东西。”

    而他们本来的计划是在国耻日5月7日游行,很多东西没有准备,只好连夜拿出存在学生银行的三百多大洋置办了三千多面旗帜以及横幅。

    即杜威认同“知难行易”。

    孙先生深以为意:“我有同样的感慨,知难行易,知难行易啊!现在的中国,就是找不到一条康庄大道,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其实在普通人看来,确实是“知易行难”,因为你总能找到成功者指引的路。

    两人抵达北京时,正好就是五月四日。

    不过在使馆区毫无疑问又被挡住。

    “我来到中国的时间并不久,但我发现传统中国文化下的普通人,似乎对国家问题十分冷漠。

    而章宗祥比较胖,而且正好有人认出了他,拉过来就被一顿胖揍。

    李谕说:“中国的古训长久以来是‘知易行难’,因为学问大体固定,只是有些人不愿采取行动。虽然某种程度上说,知易行难没有错,但问题是国人缺少了‘知难行易’的观点,我认为二者都应该有。”

    杜威的这番话还是很真诚的。

    李谕和杜威讲的,肯定会发在报纸上,让众多学生看到,算是比较合时宜。

    次日,孙先生知道杜威来后,也登门造访。

    李谕几人来到蔡元培跟前,简单介绍了杜威后,蔡元培扶了扶眼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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