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一藏就是很多年。
三年后,燕大、清华的两百多个留学生一起赴美留学,船上就有许地山、冰心,以及梁实秋等人。
漫漫旅途中,许地山写了一首小诗:“女人,我很爱你。可是我还没有跪在地上,求你说:可怜见的,俯允了我罢。你已经看不起我了!这夭亡的意绪,只得埋在心田的僻处,我终不敢冒昧地向你求婚。”
典型的余情未了。
不过很可惜,在这趟船上,还有一个叫做吴文藻的清华学生,最终成功与冰心结为伉俪。
吕碧城能看出许地山眼神中的故事,但她当然没法干预,也就不管了,只是说:“我擅长的文体是古诗,就怕成了‘旧文化’余孽,与你们格格不入。”
许地山说:“夫人哪里话!李谕先生、蔡校长、司徒校长还有正在中国的杜威教授不是都说过吗,不能放弃咱们的传统文化,只有兼容并蓄,才是正道。”
“好吧,”吕碧城说,“如果不适合你们的刊物要求,不用因为我的名字就强行刊登。”
冰心说:“夫人,我听说您有很多译作,比如什么童话故事之类,发表译作也可以的。”
许地山一拍脑门:“多亏婉莹你的脑袋好使,我怎么忘了这事!”
吕碧城同样如释重负:“这样即能投稿,也不用担心古体诗成了众矢之的。”
多年下来,她的翻译功底已经相当不错,同时积累了不少译稿,能拿出来的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