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钱藏在鞋里?”
郁达夫说:“它们以前一直压迫我,我现在也要压迫它们!”
李谕和郭、成二人听了哈哈大笑:“看你那副扬眉吐气的样子,好像真把它们给压迫了。”
次日,酒醒了的郁达夫又登门向李谕道歉:“昨天喝多了,有点断片,全国上下最不该冲撞的人就是院士先生。”
李谕压根不当回事:“又不是故意的,无所谓。而且这时候有钱的确实如你所说,大多数来路不正。”
郁达夫说:“所以我特别好奇,您怎么可以闲暇时经经商,就做到如此规模,甚至诸多军阀也不敢动您?我好歹是学经济学的,在我看来,当前国内的局面只能官商勾结才赚得到钱。”
“你说得很有道理,”李谕说,“可能我的运气比较好,国内科学刚刚兴起,凑巧乘上了时代的大浪。”
“有道理!”郁达夫佩服道,“可叹我不懂科学,只能做个酸臭文人。”
李谕笑道:“我觉得你不酸也不臭啊,文学革命是基础,没有文学革命,科学也难推进。”
“承蒙院士先生夸奖,”郁达夫说,“我自己搞的这点文学革命,在您科学大旗之下相形见绌。”
“都很重要,”李谕说,然后问,“什么时候回日本继续上学?”
“一周后吧,明年就能拿到学位。”郁达夫说。
李谕说:“祝你在日本一切顺利。”
郁达夫年轻时代是个超级风流浪子,在日本时也经常寻花问柳,简直醉生梦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