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总比一点不提要好。”魏茨曼说。

    法本公司是二战前的一个超级化工企业,后来为小胡子提供了大量赠款,帮助其竞选。小胡子当选后,法本公司更是开始大规模扩张。

    李谕说:“我只是帮助一下几位教授而已。”

    记者唰唰写了下来,然后又问:“您对那些攻击您理论的人有什么看法?比如同样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的莱纳德先生?”

    幸亏梁启超的讲学社负担了一部分钱,才凑够1000美元。

    明年情况更麻烦,李谕只能随口说:“会好起来的。”

    “如果是教授的生活方面,我可以资助一下,”李谕说,“还有伦琴教授等人,上次去慕尼黑,看到他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每天只能吃点黑面包。”

    李谕笑道:“科学幻想嘛,有时候就是巧合。我要是不那么设定,宇宙之间的星球离得太远,根本不可能产生因果关系。”

    好像是因为一个毕业于哈佛法学院的美国最高法院法官也领导一个犹太复国运动,与魏茨曼属于竞争关系。

    趁着这两位大佬现在都缺钱,李谕很容易邀约。

    普朗克的行程同样很满,只不过他低调惯了,只出席了学校组织的讲座类活动,不过也要转遍大半个美国。

    爱因斯坦几乎转遍美国各大城市以及著名的大学,都受到了热烈欢迎,唯独哈佛大学稍显怠慢,没有让爱因斯坦进行演讲。

    就连船票都是老美提前给他们三人买好的,普朗克和爱因斯坦一开始想低调点,坐个普通舱就好,但他们的要求被拒绝,强行塞进特等舱。

    爱因斯坦擦了擦自己心爱的欧石南根烟斗,说:“要说艺术家,美国人见惯了小提琴,你要是拿出一把中国的千年古琴,美国人绝对更要睁大双眼。”

    蔡元培相当难过,在他眼中,爱因斯坦的光临比什么鼎鼎大名的政治家、军事家重要几十上百倍,却只是因为一個小小的失误未能办妥。

    看到岸上挤满记者与欢迎的人,魏茨曼走过来对爱因斯坦说:“机会太好了!请你在演讲时务必提到犹太的复国主义。”

    抵达后,民主党一位议员威廉斯以及很多纽约名流迎接了几人:“非常欢迎!最近总统也聊起了相对论和量子论,可惜参议院中并没有人能够给他解释清楚。”

    上了火车,普朗克又对李谕说:“我去汉堡是为了组织科学紧急联合会,马克的贬值速度令人绝望,现在科学院甚至已经支付不起纸张的费用,压根不要提任何科研项目。”

    历史上,蔡元培等人1922年时曾邀请过爱因斯坦访华,但他只是在上海短暂停留。

    另一名记者则问向普朗克:“您是不是苦恼于调和相对论与量子理论,以及爱因斯坦和莱纳德的关系,因为您是主导普鲁士科学院的人。”

    好在普朗克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感谢你!”普朗克说,“我实在没想到,德国到了需要一个中国人帮助的地步。”

    爱因斯坦说:“抱歉,我不能这么做,因为那就像在众人面前脱衣服。”

    从后来的书信记录看,应该缘于一场误会。

    爱因斯坦说:“可能并非职责所在。”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回道:“我一直想用一本书来讲清楚它,仍旧没有完全做好。如果只说一句话,那么……它是一种关于物理学的时空理论,而且能够导出一种引力理论。”

    李谕说:“等忙过这段采访演讲时间,在轮船上可以继续探讨一下。”

    不知道爱迪生听了这个评价作何感想。

    这个价格虽然看着很合理,也不算多,但那时候的北大正好财政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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