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浪漫氛围。葡萄酒入口也要比威士忌更舒服,酒精度数也低。
国宴之后,卢贝总统与专使团一起登上了法国人骄傲的埃菲尔铁塔,整个巴黎几乎尽收眼底。
埃菲尔铁塔建设之初就配套了多部电梯,现在的电梯也不像后世一样都要站着,电梯轿厢中设有座位。
载振之前并没有坐过电梯,一坐竟然就是升降高度如此大的,而且二层平台升顶层平台的电梯还是垂直,令载振震惊不已。
300米的高度下,虽然防护装置做得很到位,载振等人还是有点害怕。
卢贝指着远处的荣军院:“那里葬着我们的英雄拿破仑。”
载振自然听说过拿破仑,对他的赫赫威名心驰神往,可惜也仅仅只能心中感慨。
拿破仑的军功太强,再想想现在满清的八旗,已经弱得还不如一群乌合之众。乌合之众起码还能解散,八旗不仅无法解散,每年还要吃那么多粮食,宛如跗骨之蛆,基本上就是花钱养着一大帮酒囊饭袋。
塞纳河的风光很不错,现在巴黎刚刚建立起排水系统,空中也没有多少臭味,要是再早几年来,欧洲的街头到处都是屎尿,污秽不堪。
参观完埃菲尔铁塔,当天已经没有什么其他活动,众人回到使馆。使馆很大,裕庚一家也住在里面,再放下专使团依然绰绰有余。
晚上,公使裕庚再次设宴款待专使团,裕庚能把家人都带到欧洲,自然也会带上管家和国内的厨师,专使团难得地吃上了一顿中餐。
不过酒水依然是洋酒,裕庚摆出几瓶特优香槟干邑人头马,大家伙也顾不上配不配,就着狮子头吃得竟很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裕庚对李谕心存感激,和他多喝了几杯。吃得正兴起,使馆的工作人员进来对裕庚说:“公使大人,有位法国人求见。”
裕庚问:“谁?”
“他说他叫让·佩兰,代表巴黎大学校长格雷阿尔先生邀请专使团中的李谕明天去做演讲。”
裕庚一怔:“李谕?巴黎大学?”
工作人员又加了一句:“是的,对方指名道姓就是寻找李谕。对了,巴黎大学校长还是法国科学院的院士。”
裕庚无权指使专使团的人,看向载振:“贝子爷,您看?”
载振喝得正开心,而且已经对此一点都不奇怪,回道:“让他去就是,正好看看法国的大学如何运转。”
李谕早就坐不住了,立刻跟着工作人员一起来到了会客厅,看到了这位后世同样大名鼎鼎的物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