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各大国如梦初醒,战争变样了,装备的先进性更加重要,于是都学着美军开始改为更加灵活的旅营制。

    咱们国家也是从90年代开始了这样的改革。

    只不过由于战争电影基本还是围绕二战居多,所以多数人脑海里还是师团的印象。

    龙云的“废师改旅”显然不可能是这么超前的考量,他本人多少有点“杯酒释兵权”的味道,然后手下的卢汉等四大师长立马不干,对他逼宫,发动政变。

    但这次政变很温和,龙云被赶走不到一个月,卢汉等四大师长就觉得不能没有个首长,于是又把他请回了昆明。

    从此以后,云南的政局才稳定下来。

    龙云亲自接见了李谕,对于他的请求异常吃惊:“院士先生,您买这么一大片地做什么?”

    李谕说:“正好可以扩充扩充云南的教育,这不是好事嘛!”

    “建学校需要这么大块地?六千多亩?!”龙云问。

    “还有很多周边配套,如果大帅看过欧美的大学就知道了,有一些甚至就像一座小城市。”李谕解释道。

    龙云说:“当然是好事!我们地处边陲,院士先生竟然愿意下这么大的手笔,放眼全国都没有第二个。”

    李谕悠悠道:“昆明是块宝地,而且透过时间长河看过去,只能这么做。”

    龙云不知道李谕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意思,但有人愿意投资,还是数百万大洋的巨额投入,肯定乐意接纳,他们少说也能从营建过程中得到几十万大洋的好处。

    选好地块后,昆明这边的事情就全权交给胡嘉言来办,处理几百万大洋的业务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

    龙云等人对飞机的确感兴趣,购买飞机的事情也让胡嘉言从中连线即可。

    临走时,李谕安排了一大批的无线电设备给他,“如果有北边的人来要,只管给,而且告诉他们,我们会持续提供。”

    胡嘉言淡淡一笑:“我明白。”

    ——

    回到上海后,李谕动手给瑞典皇家科学院以及诺奖基金会写了一封信,除了客套话,只有这么两句最关键:

    “本人愿意拆借一部分资金予以贵基金会,用以发放今年的物理学奖金。另外,我个人推荐物理奖的获得者为发现质子的何育杰先生。”

    他们必然会答应。

    因为30年代量子力学虽然已经基本建成框架,瑞典皇家科学院却还是不太认可。毕竟这么高深的革命性理论,除了少数那一小撮顶尖物理学家了解,身处外围的其他物理学家都很难判断正确与否。

    泡利在1930年时批评过:“瑞典没人懂量子力学!”

    但奖项毕竟是人家发,根据诺奖委员会的调性,此时依旧更加重视有应用意义或者拓展意义的实验物理学,这种现实主义取向的审美很难青睐纯理论形式的突破。

    否则早在1930年,海森堡、玻恩、薛定谔等人就应该拿到诺奖了。

    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负责人奥森相当不喜欢也不太懂量子力学,1930年选择了拉曼效应作为当年奖励对象。

    时间来到1931年,历史上这一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没有颁发。

    原因嘛,一方面是奥森依旧坚持不发给量子力学领域,另一方面则是经济危机下,资金确实出现了紧张,于是奥森决定不发当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李谕的信刚好给他解决了这两大难题:

    如今中子和反电子相继发现,立即发奖不太合适,最少等上几年,更多实验室完成验证才行,在此之前颁给质子的发现者就很完美;而且李谕愿意给钱正好,信中的措辞是“拆借”,以后要还的,反正基金会将来缓过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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