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唏嘘!

    难怪当时丁韪良说中国的士大夫在文学方面是成人,而在科学方面却仍然是孩子,这分明就是给孩子做的题!

    后面的物理化学考试也是非常简单:

    问:物理学者中所谓质物变化有三种变态。其三种变态若何,试论之。

    问:今有人投石远地,不见石之直落而见石之曲落。其理若何?

    问:人坐火车走,不知车走,乃见路上房屋树木等之退走。其理若何?

    基本都是最最基本的物理常识。

    问:化学之变与物理学上之所谓变化,其区别若何?

    问:物体之燃烧,其理若何?

    问:有问太阳光线由七色而成。能以何法证之?

    化学同样也是非常简单。

    除了第一天的史学、修身大义出题难度在线,今天的西学几科感觉就和闹着玩似的。

    地理同样很简单:

    问:欧美各国京师之名并商埠之最着者。

    问:英吉利、日本皆称地球雄国,而其国内均无长河大川,其何故也?

    反正大体也就这种难度。

    外语题就是英语或者日语二选一,李谕正好最近日语也学了,各写了一篇英文文章和一篇日文文章。

    实在是今天这几场考试太easy,太无聊……

    但同时期日本的入学考试可就不是这么简单,这也就说明为什么京师大学堂后来派出去的优秀学生到了日本等国还是要先上一段时间中学,然后再去考日本的大学。

    说到底,在京师大学堂,他们仅仅是学的小学中学内容。

    这就是现状。

    能不落后嘛!

    李谕其实反而希望难度像做第一天的史学文学题一样。

    可叹!

    考完试就发现哪怕是个刚上完九年义务的学生穿越到1902年报考京师大学堂,只要是能看懂繁体字,看明白清朝特殊的数学表达方式,就可以考上京师大学堂。

    当然,万事开头难。

    用不了几年,这种状况就会有不小的改观,国内的大学水平会提升很快。虽然到不了剑桥牛津的水准,但起码能达到正常程度。

    【讲真,最近一直用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安卓苹果均可。】

    就像学球类运动,刚开始的进步会很快,因为提升空间太大。

    考完试后,丁韪良和吴汝纶等人聚在一起开始分科阅卷工作。

    试卷和科考很像,考生名字阅卷老师是看不到的,这一点也比较公正。

    至于结果公布时间,同科考也差不多,一般在考试结束三天后就放榜。

    好在考卷并不多,算了下,仕学馆一共收到165份试卷,师范馆一共收到652份试卷。

    丁韪良阅卷是最快的,毕竟数学嘛,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卷面内容又少,半天就阅完了所有试卷,后面的物理化学同样是半天不到就阅完。

    反而是修身大义、教育学等阅卷特别麻烦,吴汝纶、辜鸿铭在那拿着一份份长篇大论看。

    吴汝纶看到一篇教育学的文章,突然颇为震惊道:“竟然有考生使用西洋笔答卷!”

    辜鸿铭道:“刚才我阅修身大义篇时也看到了,不过文章写得着实一般,我只给了60的及格分。”

    幸亏是辜鸿铭看到了李谕的试卷,不然以吴汝纶的水平,看到李谕写的肯定要判个不及格。毕竟吴汝纶这种儒学老学究在经义方面还是很认真的。

    而辜鸿铭是在西方受的教育,对国学的研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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