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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谢蔚的确很冷静,天天醉生梦死,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可那时候就会被他故意的抛到脑后,该玩的时候接着玩,该睡的时候接着睡,该吃的时候接着吃,好像生活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时间久了就能察觉到不同,在玩的过程中,他的脑海里总是闪现出小傻子的脸,在吃的时候,他还会想着小傻子在外面会不会吃不饱,会不会一个人可怜的流落在街头,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没有半点的胃口,在睡梦中也会常常梦到小傻子,梦到小傻子在外面被人欺负,被欺负狠了的小傻子也就只会哭,怎么挣扎都挣扎不了,而他只能在旁边像个旁观人一样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在半夜惊醒之后,这是谢蔚第一次后悔。

    他不应该一气之下让小傻子乱跑的,如果小傻子不听话的话,他有一万种法子让小傻子学会听话。

    只有他稍微下个狠手,修个漂亮点的宅子,一把锁关一辈子,谁他妈的敢说半个字。

    谢蔚没这么做,不是因为不敢,只是因为暂时还不想而已。

    他有什么好顾忌的?一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小傻子,就算莫名其妙的死了没了,谁又敢问他一个字?

    不过这也只是他比较偏激的心思而已,只要还有一分其他的可能,谢蔚就不会轻易做出这样断绝后路的事情。

    谢蔚虽然信奉自己看中的东西就要自己出手抢来的头狼原则,但是他毕竟还存着一点隐秘的期望,希望小傻子也能心甘情愿的,乖乖顺顺的,主动的依偎过来。

    那样事情才叫一个漂亮,别人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现在事情闹到这种地步,谢蔚也不想搞那么多东西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直接把小傻子抓回去就不需要提心吊胆的。

    温希恩好像从男人的目光中读懂了什么,她瞬间惊慌的不知所措,在扭头看向车窗的时候,刚好看到陈冬生的车缓缓的行驶过去,她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用另一只手疯狂的拍打着坚硬冰凉的车窗,嘴上喊着陈冬生的名字。

    但是这辆车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而且车窗贴了一层黑色的膜,外面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可是陈冬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了过去,两个人隔着车窗对视的一眼,就在温希恩微亮的眼神以为陈冬生看到她之后,陈冬生又把视线收了回去,下一秒就驱车离开了。

    温希恩不知道的是,她开口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成功的惹怒了背后的男人,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小傻子停留在车窗上的手,皮肤较黑的大手很轻松的把那只冷白色的小手给盖住了,完完整整的包裹在里面。

    尖锐的针头刺进了脆弱的脖颈处,温希恩想挣脱,却只能陷入这黑暗中难以自拔。

    恍惚间,她想起多年以前,也有一双粗糙黝黑的手曾握住她的手腕。

    令她坠下无底深渊。

    ——

    宽敞豪华的房间里,铺满了落地绒,踩上去像是踏在棉花上,天花板的吊灯明晃晃地亮着,将室内的照得一清二楚。

    把迷糊的温希恩安置在床上,谢蔚将室内的亮度调至最高,在如白昼的光度里观赏美人。

    温希恩很安静的,乖巧地平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精致的眉微微蹙起,漂亮的五官因为无法放松警惕而紧绷着,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白天鹅,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谢蔚坐下来,拿手慢条斯理地从温希恩的眉骨摸到淡色的唇,指头轻轻拨弄着唇瓣,戏耍一般,摩挲柔软的唇,碰到小傻子的口水,他便抹在唇边,留下暧昧的水。

    俯下身来,像是鉴赏家品鉴瓷器一般,细细端详温希恩近在咫尺的脸,靠得越近,他才发觉温希恩美得愈惊心,也不怪他在乡村那时就起了想要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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