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适才和大师推拒起来。”

    柯长庆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合乎情理,岳瑛往桌上看了眼,确有已吃完的碗具,但方才的场面,两人近得,着实让他心中不痛快。

    岳瑛见他皱眉,慌忙道:“您要怪,就怪小人吧,大师是无辜的。”

    岳瑛面色冷硬,只叫他先退下。

    柯长庆退下后关上房门,并未即刻离去,而是敛了呼吸站了好一会儿,听到屋内并无异常的动静,才转身离开。

    然他抬手之间看到手上已不再流血,似要愈合的伤口,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他指尖一绷,便有黑长的、锋利的指甲突然冒出,往那伤口之处一划,便又血流如注。

    柯长庆走出门去,岳瑛感知不到他的气息后,才眯了眯眼睛,看向温希恩,“说吧,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温希望直直的盯着岳瑛的眼睛,表情冷淡。

    对一个奴才的表情都比对他好。

    岳瑛一把擒住他的手,压迫地把温希恩整个人都罩在怀里,几乎要把温希恩憋得喘不过气,“没有什么?涂药是要靠那么近吗?”

    “我再晚来一点,你是不是就要和他亲上了。”

    岳瑛掐着温希恩的腰,像扼着一节纤细的花茎,只要他动动手指,人就能折在他指间。

    温希恩下意识的后背渗出了些冷汗,昂着脖颈镇定地直视岳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吗?”

    “呵呵……”岳瑛的指尖轻轻地从温希恩的面颊滑到她的脖子,骤然停驻,用一种极轻飘飘,轻得有些瘆人的声音道:“净尘,我是不是这几天对你太好了,最好是如你所说,你要是做出背着我偷人的事,我定不轻饶。”

    温希恩脖子上迅速地冒起了一阵小疙瘩,哪怕知道这只是一种假设,却还是被吓到了,像是受到惊吓的的小兽,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岳瑛看着她紧缩的瞳孔,觉得已经达到了警示她的效果,才安抚似的亲亲她发烫的耳尖,“干嘛怕呀?”

    “只要你乖乖的,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净尘。”

    他猛地咬了口温希恩的耳尖,“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过去了。”

    温希恩因为这样的姿势脖子都挺不直,原本想用沉默来抵抗,可是感受到岳瑛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只好冷漠的点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