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如墨画般的眉眼也染上了难堪,也许是情绪波动的太大,喉咙一痒,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单薄的身子格外的楚楚可怜。

    她没有想到,郭老太是这么想她的。

    郭老太看到温希恩这个模样就更气了,她指着温希恩的鼻子大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你都是快要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要拉着我家大飞垫背是吗?大飞他对你不薄吧,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温希恩被她指着骂,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病态苍白肌肤脆弱的不堪一击,她的背梁挺得很直,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

    就这么任打任骂,不还嘴也不还手。

    郭老太嘴皮子都说累了,理智也回归了,她瞧着温希恩这可怜样,也没有再骂,而是说道。

    “你知道大飞这几天在干什么吗?”

    温希恩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郭老太也没有说,而是说:“你跟我来。”

    温希恩看了她一眼,拿起床边的棍子,跟着她身后走。

    郭老太把她带到码头,一眼望去都是人,还有搬货的人。

    温希恩一眼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郭振飞,他在搬箱子,肩上扛箱,步伐平稳,脚都没有抖一下,在旁人眼里就是平平无奇大块头。

    温希恩站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表面没有什么波澜,但是心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站在她旁边的郭老太幽幽的开口:“大飞他白天来码头卸货,晚上就去耕田,他这么拼命你也知道是为了谁,我想你也明白,你的药钱根本就不是我们这样的人支撑得起,大飞没有读过书,他为了你,什么苦都吃。”

    男人的个子很高肌肉发达,他搬起沉重的箱子不像其他人那么艰难,反而看起来很轻松,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个人可以抵得过两个人。

    太阳很大,他俊朗端正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恐怕衣服都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可是他却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在别人休息的时候,他还是不停歇的搬货,在别人聊天偷懒的时候,他还是在搬货,永不停歇。

    好几休息的人都在打趣大块头。

    “小兄弟,别这么拼命,喝口水吧。”

    男人空出一只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棱角分明的脸是极致的平淡,他没有回答他们的话,一声不吭的接着搬。

    他脚上穿的布鞋却还算干净,只不过很是破旧,线头都散出来了。

    晚安,准备开新书,正在存稿,所以才不定时的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