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同时拿到,徐川虽然也幻想了一下,不过心里倒是觉得可能性不大。

    虽说科学院和工程院的两院院士并不是没有,但都是在不同年份拿到的,同一年还是第一年就同时拿到两院院士,这也太逆天了一点。

    所以徐川想了想后,也就没再做梦了。

    今年他应该能拿到科学院的院士,等可控核聚变工程完成后,或者说核废料重新利用技术发酵一段时间后,他应该就能拿到工程院的院士了。

    时间估摸着能在三十岁之前。

    老实说,这也足够惊人了。

    不到三十岁,直接飞升两院院士,传出去名声能吓死一大片人。

    美滋滋的想了一会后,徐川发邮件感谢了一下两院和推荐人,然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邮件处理上。

    花费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他总算是将这几天堆积起来的邮件处理掉了。

    身体靠在椅背上,徐川盯着天花板看着。

    目前可控核聚变工程已经展开了,虽说有国家的全力支持,但要从一无所有开始完成建造也没那么容易。

    而相对比工程的基础建造,核心聚变堆才是真正的难点。

    特别是这一次他走的并非常规的托卡马克或仿星器装置,而是后世他在普林斯顿那边重新设计的复合型装置。

    这对于当前的可控核聚变领域来说,是一种全新且未知的路线,谁也无法保证它就一定正确。

    在这一点上,就连徐川自己都无法确定这条路线一定能成功。

    只能说,在未来,复合型装置其实已经逐渐进入了主流,而结合了托卡马克与仿星器及半球床优点的复合型装置的优势比其他单独的设备更大。

    不过即便是这样,这条路上还有很多的难题需要解决。

    至于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先将超导材料研发出来再说。

    “教授,今年诺奖结果出来了,可惜您不在里面。但获奖者和您有关系哟。”

    办公室中,徐川正规划着安排,耳边阿米莉亚调皮俏丽的声音响起。

    回过神来,他看了过去,阿米莉亚眯着眼睛像小狐狸一般笑道:

    “今年的诺贝尔奖给了瑞士的天文物理学家米歇尔·马约尔和迪迪埃·奎洛兹,以及来自新西兰的一位天体物理教授沃格特·阿姆斯特朗。”

    “前两者是因为在1955年首次发现太阳系外行星'飞马座51b'er获奖。”

    “而后者,则是因为在17年的时候,利用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精准的锁定了一颗名叫‘TRAPPIST-1’的恒星。”

    “并精确的判断出来这个恒星系的行星情况,以及确定‘TRAPPIST-1’恒星系中存在一颗高相似度的类地行星。”

    飞马座51b的发现是天文学上的一座里程碑,它使科学家认识到在短周期轨道上亦可能存在巨行星。

    而‘TRAPPIST-1’恒星系与高类地行星的发现,让人们看到宇宙中的希望,在未来,这或许将是人类的第二颗母星。毕竟它距离地球并不远,只有二十几光年的距离。

    两项成果,间隔了六十多年的时间,而后被瑞典皇家科学院的评委放到了一起颁发,也可以称得上是伟大的见证了。

    对于徐川来说,今年的诺奖虽然没他的份,但他在里面的身影不容小觑。

    因为这是Xu-Weyl-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出的第二个诺贝尔物理学奖了。

    一项成果,衍生出两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而且还是连续两年,这哪怕放到整个物理学界,甚至是整个科学界来说,都是相当震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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