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猜想,那么徐川毫无疑问是公认的第一人,也是几乎所有数学家认为距离黎曼猜想最近的学者。

    而在此之下,要说第二位,相信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数学家都会将手中的票投给那个傲慢固执的日耳曼老头,马克斯普朗克数学研究所的格尔德·法尔廷斯教授。

    在徐川没有逆天出现之前,G·法尔廷斯教授不说是公认的数学界第一人,也至少是前二的存在。

    也就是说,当代数学界无论谁来,这位老头都能PK一下,竞争个高低。

    而他对于黎曼猜想的研究,比任何人都要深入。

    谁也不知道那个日耳曼老头对黎曼猜想的研究进展到哪一步,甚至说某一天他突然宣布自己解决了这个难题都有可能。

    对于法尔廷斯教授在研究黎曼猜想,徐川也并不意外,他笑了笑,开口道:“如果他能够解决黎曼猜想,那我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这的确是他的心里话。

    对于他来说,无论是谁解决了黎曼猜想,都不重要,只要能够验证是对的。

    毕竟他的目光并不在黎曼猜想之上,或者说,黎曼猜想可能会是他试图解决的另一个问题的阶梯。

    如果有人能够解决黎曼猜想,他或许能够从中窥探到素数与宇宙的奥秘,找到那座通向更遥远宇宙的时空桥梁,那才是他的目标。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希望有其他人能够解决黎曼猜想的。

    因为这能够节省他大量的时间。

    毕竟就算是已经解决过了三个千禧年难题的他的,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能够解决这个世纪难题。

    只不过以他对于黎曼猜想的了解,恐怕这个重担,最终还是会落到他的头上。

    如果他没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或许就只能指望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代了。

    邱成桐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你真的不在意?”

    徐川笑了笑,说道:“说不在意是假的,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数学家虎不在意,毕竟那可是黎曼猜想,七大千禧年难题中最难的一个。”

    “不过.”

    顿了顿,他笑着道:“就算是在意,那又能如何,这种级别的问题,你在意与否,和你是否能够解决它,没有任何的关系。”

    “相反,你可能越是在意,就越找到通向答案的那条道路。”

    沙发边,张恭庆院士笑着说道:“你倒是豁达,黎曼猜想这种距离真理最近的问题,如果是我年轻的时候有机会能够解决,恐怕会全心意的投入进去。”

    一旁,南大数院的荣志专院长笑着道:“他啊,从大学开始就这样,从来都不会将自己固定在一个领域上。”

    “或许这就是他能够创造这么多辉煌的关键吧,不过正常人哪有这份本身,光是一门学科,恐怕就足够耗尽绝大部分人的精力了。”

    徐川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能够在这辈子短短十年内创造这么多的成果,最离不开的还是上辈子打下的基础。

    如果没有上一世的学识,没有上辈子的经验和历练,就算是极有天赋,也做不到能在多个领域同时开花。

    聊了一会数学领域的重要成果和最新进展后,这场因童杨的博士毕业答辩而聚在一起会面也差不多散场的时间点了。

    数院的荣志专院长带走了北大的张恭庆院士和华科院的陈志明院士两人,留下来其他三人。

    见其他人走的差不多了,坐在一旁的李俊院士笑着开口道:“徐院士,不瞒你说,这次过来,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几名院士来参加童杨的毕业答辩,还当上了评委自然不是因为他的论文有多么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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