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向苏去病表明自己的身份,自然还是愿意相信苏家,亦是希望借助苏家来替自己查明黄金案。

    当即便决定从摘月楼的后门离开,暂时在苏府安顿下来。

    “幸得两位兄台刚刚出手相助,我敬你们两位一杯!”苏去病亦是性情中人,当即便端起手中的酒杯道。

    宋澄亦是抿了一口水酒,却是突然心里微微一动地道:“程信?程信跟程壎莫非是亲兄弟不成?”

    “不错!他跟程壎的兄弟情颇重,不然亦不会公然针对于我!”苏去病只感到自己脸颊还隐隐作痛,便认真地点了点头。

    王煜却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部,却是没有想到此次下江南竟然遇上了程壎的弟弟,发现刚刚那一脚踹轻了。

    自己当年跟踪程壎,若不是自己命大,差点死在程壎的阴招之下。即便逃过一劫,至今都无法忘记那份被人背后捅刀子的痛楚。

    宋澄当即便想明白程信为何针对苏去病,却是突然正色地询问:“刚刚你是因他编排静妃而动的手?”

    “正是!”苏去病想到刚刚程信的嘴脸,顿时气不打一处地道。

    “奴家可以为证!”柳青担心宋澄不相信,便在一旁保证道。

    宋澄能感受到苏去病很护着自己姐姐,便认真地询问:“他如何编排!”

    “我……我……言语太不堪,我不说!”苏去病犹豫了一下,却是十分坚定地摇头。

    言词不堪?

    王煜听到苏去病的用词,不由得瞪起眼睛,当即意识到这里大有文章。

    虽然大明贵妃的地位下降,特别并没有听闻静妃特别受宠,但那亦是高不可攀的皇妃,不是程信之流能随意编排的。

    即便静妃确实是商户出身,一旦有人胆敢出言不敬,轻则要面临牢狱之灾,重则亦可以满门抄斩。

    宋澄知道苏去病还没有意识到身份超然,便认真地劝道:“说吧!此事关乎帝王的颜面,若他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么他们整个程家都得陪葬!”

    苏去病选择了相信王煜,便将程信刚刚不敬的话语说了出来,而且还透露还有两个公子哥可以为证。

    王煜突然发现江南颇为陌生,却不知他们早已经无法无天,还是个个都是法盲,竟然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咱们要不要先办他?”

    “算了,暂时还不好打草惊蛇!”宋澄已经暗暗将程信放上了死亡名单,却是另作打算地摇头道。

    外面的春雨还在下,但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

    侯昊天显得有几分疲倦地从床上起来,跟普通的衙内不同,而今他代表着父亲加入江南商号,亦是江南商号的核心成员之一。

    虽然他的经商能力连同辈的郑勋都相差甚远,但拥有很强的政治天赋,在江南商号中亦有着清晰的定位。

    当他在思思的服侍下来到外面的客厅,这里的酒桌已经齐聚几个公子哥,为首的正是最为稳重的郑劼。

    “你们谈你们的正事,我反正就是一个武夫,失陪一下!”李忻看到随着出现的女人头发很凌乱,却是红着眼睛般地走过去道。

    郑劼看着李忻拉着思思的手朝着里面走去,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知晓这种人注定是成不了大器。

    “奴家还没洗呢!”

    “这样更有味道!”

    ……

    里面传来一个简单的对话,而后那张结实的大床又开始奏乐。

    侯昊天对这种事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却是自诩风流地打开画扇道:“刚刚京城那边传来了确切的消息!”

    “朝廷究竟是什么动静?”郑劼知道这是正事,当即认真地询问。

    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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