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特别是景越,反应极快,这未来岳父和岳母之前有一腿?

    是的,圣女姑娘的父亲是他的未来岳父,大小姐的母亲是他的未来岳母,听起来像是一家人,可是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怎么有种痴男怨女琼瑶的味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还在自己女儿面前,夜凝父亲未免略显尴尬,只能感叹道:「往事如烟。」

    「嗯,老头儿,是你在找茬是吧?」

    说着,他又背对了过去,用后脑勺对着张初一,仿佛是在用后脑勺看他一般。

    张初一嘴角咧了咧,说道:「听闻你生死未仆,下落不明,如今看来是虚言。」

    夜凝父亲冷哼一声,说道:「不使个诈能把你们这群阿猫阿狗炸出来?」

    张初一的鱼竿依旧在轻轻摇晃,无所谓道:「夜庆,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一点?」

    夜凝父亲夜庆冷笑一声,背对着张初一说道:「老头儿,你说的自己吧?即便背负黄泉,一手托着锦官城,我夜庆也能轻易败你。」

    到了这时,夜凝不由得低下了略显激动且又高傲的头颅。

    之前景越在她身体里,问她母亲的状况,她当时还嘲讽他为什么不问父亲,只问母亲,事实上,她也不想介绍自己的父亲。

    因为她父亲有一个名号叫「夜帝」,当然他不是真正的帝王,而是装起来古来今往的帝王恐怕都要逊上一筹。

    听到这段后,最为激动的是顾清池。

    顾清池也喜欢装,自称为装得清新脱俗,罕有对手,而如今见到这「夜帝」,只觉得惊为天人,自己要逊上一筹。

    不,不止一筹。

    这一刻,他恨不得拿出小本本把这什么「手托锦官城,也能轻易败你。」这类台词记下来,到时候他就魔改一下,什么手托京城之类的,岂不是更装逼。

    是的,还有对方背对着他们,身着正经黑袍,却露出了一条毛腿的风骚姿态,都值得他学习。

    张初一的脸颊抽了抽,脸上的皱纹连着老年斑仿佛都变深了几分。

    他清楚这夜庆是在吹牛、在装,可这个人讨厌就讨厌在,他装归装,却是有真本事。

    他这次带的人手很足,即便面对这群人也不怵,只是夜庆诈伤归来,总让他有一种难以掌控的不安感。

    目前的局面,他是能应对,可这里到底是分教的地盘,再来两个法王之类的,那就胜负难分了。

    于是他神情深邃道:「老夫不过是想求一块玉胚,并会帮助贵教退敌的。」

    夜凝赶紧说道:「这玉胚不能给。」

    是的,小贼还要靠这玉活命,之前她就想好了,即便是和这老狗拼死,也不会让这一步。

    夜庆说道:「我女儿的话你听到了?要不是老子今日要对这群南疆狗大开杀戒,第一个弄的就是你这老狗,还不快滚!」

    「还不快滚」四个字说出口时,如闷雷滚滚,震得人耳膜发疼。

    张初一看了看那块玉胚,又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夜庆,与之同时,附近的树林里又传来了阵阵鸟鸣声,应该是大量分教的人在交流。

    最终,张初一挥了挥袖,说道:「今日之赐,张某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记得带入棺材里。」夜庆嘲弄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张初一一把年纪,没多少年好活了。

    这可谓诛心。

    张初一眼神变得更为深邃了些,再无言语,径直离去。

    这时,夜庆竟没再看他一眼,而是风骚的往前一走,对着南疆国的军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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