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全城的注意力在这小子身上了,终究还是他承下了所有

    。」

    夜庆身子一斜,用屁股对着殷法王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善哉善哉。」

    殷法王顿时一阵无语,不由得看向了城墙上那幅画,忍不住感叹道:「还是老娘天生妙手无敌。」

    平时殷法王是一个很谦逊的人,可是在这夜庆面前,就是忍不住也想装逼。

    或者说,夜庆天生就有一种自己装逼,连带着让别人也想装逼的气场。

    真可谓天不生我夜大帝,逼道万古如长夜。

    这幅画自然是殷法王的手笔。

    殷法王不止身形如鹰,视力也电,而且她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画人。

    年轻的时候,酷爱画不穿衣服的人,被人当作异类,后面成为了法王,自然没人再敢哔哔。

    这个时候,景越眼看已有几人围了过来,双手一甩,两个被他带着旋转的男子顿时飞了出去,屁股在地上摩擦生烟,和后面的人撞在了一起,倒成一片。

    迷蒙的尘埃渐渐落定,众人这才发现,景越脚下的沟壑形成了一个太极图案,上面甚至还有真气流转。

    倒作一团的先锋部队不由得一愣,有些畏惧,一时不敢上前。

    是的,刚刚那两位兄弟脚都要磨秃了不说,连屁股上的布料都磨没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实在是丢死人了。

    结果下一刻,刚刚还站在那里有宗师风度的景越转身一跑,身上衣衫颜色一变,混入了人群里。

    众人不由得一阵喝骂,捶胸顿足。

    其中有人不禁讽刺那两兄弟,叫道:「你们不是很行吗,两个都按不住一个。」

    两男子捂住屁股,哥哥不仅怒道:「你他娘你来。」

    弟弟则要害羞一些,生怕被人看去屁股墩子,解释道:「刚刚那瓦太滑,我们被偷袭了。」

    这伙人性格彪悍,没追上景越骂骂咧咧的,可看到地上那个太极图案,知晓他们确实不是对手,心底还是服气了些。

    常年在战斗中的人,对强者向来是佩服的。

    ......

    后面的景越俨然不想以真面目见人了,径直戴了个大斗笠在头上。

    他倒不是怕了,而是他逃,他们追,想要他插翅难飞的状况实在是烦人。

    一群大男人追我一个大男人总感觉怪怪的,要是是一群美女追来,他倒不介意多玩玩。

    景越没有看见,之前那队伍中一直有一个斗笠客默默的看着他。

    直至他走远了,那斗笠客才长长叹了口气。

    陈如雪默默跃下了屋顶,离开了。

    那场大战之后,景越曾找过她,她并没有见对方,只是报了一个平安。

    如今她更不能见了。

    「***,师弟果然是我把握不住的人。」

    陈如雪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得有些伤感。

    其实她和景越只能算有一点点暧昧,用景越的话说,就像校园里有一个美女师姐挺照顾你,双方挺有好感,甚至有过幻想,却没有深入下去,毕业后天南地北的话,估计就相忘于江湖了,只会在偶尔午夜的时候,想起有这么一个人,有那么一段美好的时光。

    是的,陈如雪曾对景越这位师弟生出过小小幻想,可如今发现他有更在乎的人,自然选择隐退了。

    这场蜀地之行,师弟和那几位姑娘才是主角。

    于是这个时候,陈如雪又恢复了最初的目标,那就是变强,以及曾和景越说过的话——「我不见得比她小。」。

    同为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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