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顾清池都被人称为“疯子”,可事实上,他疯的时候多,不疯和冷静的时候更多。

    或者说,疯只是他性情带来的假象。

    真正的疯子是走不到这个位置的。

    顾清池先是看见这封信的落款,整个人都认真了不少。

    当一封信读完,他忍不住感慨道:“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这封信里自然是景越的计划,里面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的说法是有歪理的嫌疑,却很符合顾清池的胃口。

    至少顾清池感觉思路打开了,没有那么憋屈。

    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去尝试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不都是张初一的错吗?

    张初一要借机搞事,他们就搞张初一,他做初一,他们就做十五。

    嗯,这小家伙甚至把行动暗号都弄好了,就叫“十五”。

    看着顾清池这般模样,陈不行不禁疑惑道:“怎么了?”

    顾清池径直把信封给了对方。

    陈不行越看眉头越紧锁,可锁着锁着也伸开了一些,说道:“你小子不会真想这么搞吧?”

    顾清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里面张初一的所作所为都是事实。”

    陈不行面色凝重道:“翻旧账,你要弄的声势必定很大才行,这样被抓住的话,就是直接翻脸了。”

    顾清池说道:“这种时候,我们还怕翻脸吗?怎么,师父,你是担心这里没有了你的立锥之地。我们这些年一直被天璇院压着,可以说就没立起来过,可以说真是身为男人的悲哀。”

    陈不行没有说话,继续在沉思。

    这些年,张初一的势力不断渗透,开阳院能保持独立已很不容易。

    最终陈不行点头道:“行,干吧,做这种事你比较熟。”

    “多谢师父。”顾清池感激道。

    陈不行没有接话,径直掀开了椅子板,在暗格里翻找了一阵儿后,终于掏出了一根烟杆。

    他对着烟杆一吸,没有烟叶的烟杆中竟冒出了烟。

    随即,陈不行长长吐出一个烟圈,感慨道:“当你师父折寿。”

    顾清池:“.”

    因为事出紧急,并且这件事实在不小,于是在分教内还颇有争议的情况下,夜庆便力排众议,决定前往京城。

    “徒弟犯的错,理应由我来解决。”

    逼王夜庆虽然依旧抬着高高的头颅,却不再做出背对着人的装逼举动,诚恳说道。

    其实黄橙武做出那种事,受到打击最大的就是夜庆。

    夜庆收的徒弟并不多,而黄橙武可以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

    或者说,生性比较活跃的他很喜欢这个看起来宛若顽石一般的徒弟。

    他没有料到,出事的却是他最放心的人。

    “至少,我要把其他弟子带回来。”

    其余在太初院的弟子已被软禁起来已不是秘密。

    说完这句话,夜庆就出发了。

    夜夫人安静的帮他整理着衣襟,说道:“路上小心。”

    夜庆点头,说道:“嗯。”

    之后,两个老夫老妻便无需多言。

    这样一别也许生死难料,可两人却都很平静。

    他们早已过了热血冲动的年纪,即便是逼王夜庆如今装起来都有些乏了,可他们同样很清楚,有些事必为之。

    而在夜庆上路的时候,景越和夜凝也悄悄跟在后面。

    大小姐已早一步启程回藏雨宫找娘,而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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