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景越疑惑的打开了房门,发现是一个酒糟鼻的年轻人。

    这人腰畔挂着刀,还没等景越开口,已率先拱手道:“追风刀王余,算是沈家的故人之后,听说兄台你也是?”

    景越点了点头,说道:“家父和沈伯父有些渊源。”

    王余回应道:“真巧,我也是。景兄弟你可比我们其他故人之后有本事多了,我们可没上过沈家桌子吃过饭。”

    景越只能搪塞道:“那都是伯母看我可怜。”

    这时,王余压低了声音,说道:“景兄弟,悄悄问你个事,沈伯母每月给你多少?”

    景越想了想,原来这丫是来打听这事的,说道:“不少,不过都让我买药了。”

    王余探头看了看桌上的瓶瓶罐罐,说道:“这得多少银子?”

    景越说道:“少说二三十两吧,我这身体打小不好,确实比较费钱。”

    王余不由得痛心疾首道:“我说兄弟啊,你这真是浪费,有那银子买什么药!还不如跟我一起去勾栏玩上一圈,那里的姑娘一来劲,什么病都给你治好了。”

    景越暗叹道:“我艹,这家伙看起来像是个江湖少侠,没想到是个嫖狗。”

    这时,王余终究没有忍住,说道:“兄弟,手头有银子没,下月领了银子,早早还你。”

    景越赶紧拒绝道:“真全买药了。”

    “唉,兄弟,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这人不享受,都拿来吃药了有什么意思。”

    说着,这位追风刀兄弟一副“心有不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离开了。

    片刻之后,景越反应过来,暗道:“敢情老子被一个嫖狗鄙视了?”

    景越关上门,准备接着静养,结果房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门外的是一个中年人,看起来颇为精神,脸颊泛红,甚至隐隐有些亢奋。

    “在下‘三连鞭腿’赵步浅,沈家门客,听说小兄弟也是沈三爷的故人之后?”

    景越拱手道:“是这样的,前辈有何指教?”

    赵步浅赶紧客气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大家都在沈家,都是自己人。景兄弟,恕在下冒昧,问你一个问题......”

    说着,他就问了一个和追风刀近乎一样的问题。

    景越指了指桌子,说道:“买药了。”

    赵步浅一拍大腿,说道:“兄弟糊涂啊,这人只顾着吃药能养好身子吗?你还不如跟着我每天练练拳脚,强身健体......”

    听到这里,景越还觉得这人比追风刀靠谱,结果下一秒,赵步浅就接着道:“没事再去赌几把过过瘾,那什么忧愁什么病都没了。”

    “兄弟,手头有银子没,借老哥一点,翻本了立马双倍还你。”

    景越赶紧摇了摇头,说道:“全买药了。”

    “这药能退不?”

    “特制的丹丸,退不了了。”

    “真是可惜了,这沈家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你却把银子全买药了。”

    听到这里,景越不禁问道:“前辈,沈家有事吗?”

    之后,赵步浅就向景越说了一些沈三爷被贬后,沈家被青蛇帮接连割肉之类的事情。

    “唉,我和你说这些干嘛,先走了。”

    说着,这位三连鞭腿赵步浅一副“恨铁不成钢”,“心有不甘”的样子,离开了。

    片刻之后,景越确定了,继被嫖狗鄙视后,他又被赌狗鄙视了。

    这沈家的门客都是些什么人啊。

    本能的,他不想把自己和这些人归为一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