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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成很后悔,就因为他到那里没有好好的亲自去检查,才造成这样的后果。叶啸天气急败坏地说:“赶快把车开过来,准备出发,如果这个项目取消了,所有的损失费,谁那个环节出的问题?谁赔!”
黑暗中,叶啸天坐上了自己家的私家车,两个司机轮流开,小车连夜飞驰在公路上…
医院里,李江明躺在床上,输了不少的血。
才醒过来。
很多人看了电视的报道,自发地拿着鲜花和慰问品来医院看望他。
…………
诸葛林夕的咸菜大院里,妈妈满口地爆粗口。
诸葛林夕刚刚从医院里看望李江明回来。
自知耽误了事,不管妈妈怎么骂。
她都不吱声。
“你哑巴了,是不?给老子分开。真够丢人现眼的,拆迁了,有什么不好?”
诸葛林夕把洗干净,已经晾的半干的大头菜疙瘩,像数个数似的一个两个慢慢的丢进酱油大缸里。
“你个死丫头,你不会一下子全部倒进去。”妈妈走过来,得了诸葛亮洗手上的簸箕,哗啦一下把簸箕里的大头菜全部倒进酱油缸。
缸里的酱油太满,酱油溅了诸葛林夕一脸。
诸葛林夕也懒得擦掉。
“你傻了,是不是?”妈妈挥起巴掌,向诸葛林夕的脸扇过来。
妈妈其实也不想真的打她,每次妈妈作势要打她,巴掌扬起来的时候。
诸葛林夕都跑到没影了。
可是这次。
就挺“啪!“的一声,诸葛林夕白嫩的脸庞上起了五个红印。
诸葛林夕的脑袋嗡嗡响,她晃了晃身子,差点摔倒。
“你这个老泼妇。整天打孩子,儿子打得不回来了。现在又打姑娘。”爸爸就在诸葛林夕的不远处。
他心疼的跑过来,气愤地骂了妈妈几句,拍了拍诸葛林夕的肩膀说道:“去休息一会儿,今天咱不干了。”
“死老头子,你想造反?”妈妈双手叉在水桶粗的腰上,眼睛瞪圆,头发都炸毛了,根根都竖起来。
“造反就造反,你骂我打我都行,不能打我女儿。”
“说得真好听。你的女儿,难道不是我的?”
“是你的,为什么要打她再打一次,你给我小心!”
“反了反了,老子今天也不干了。”妈妈一边骂,一边就冲到屋里去,拿出一个大秤砣,对准咸菜酱油缸没命的砸去。
顿时,这口缸就破了,酱油流了一地。
“死老太婆,泼妇。”爸爸气的脸都发紫,“你再弄。”
妈妈偏就拿着大秤砣,又砸了一口缸。
“妈妈,你别砸了。我跟他分手还不行吗?”
“林夕,别闹,回屋睡觉去。”
“你说的。你跟他分手?”
诸葛林夕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说到跟李江明分手,心里有一股针扎般的痛。
“姑娘。不用听你妈的,你想爱就爱,想恨就恨。听你自己的。”
“砰。”又一口钢炸裂,“死老头子。听谁的?”
这时候,爸爸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几十年来的压抑,彻底爆发。
他忍无可忍地夺掉妈妈手中的大秤砣。
妈妈还来抢秤砣,接着撒泼,用脚踹爸爸。
妈妈一脚踹在爸爸的膝盖上。
爸爸的腿顿时传来一阵剜心的痛。
接着事情越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