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弥陀佛……”无戒挺身而出,径直来到丁酒酒面前,真挚道歉:“女施主,此事贫僧的主谋,与他们无关,你放他们离开,贫僧留下来接受处罚。”

    “呵……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是吧?好啊……看我找把刀来,帮你断根清净!”丁酒酒有些慌乱了,即便是很生气,也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和尚的眼睛。

    “行了!”燕云霆大声喝道:“不就是洗个澡么?谁说我是偷看了!我是光明正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说完,瞥了一眼卿颜。

    卿颜咬着唇,脸红到了耳根。

    燕云霆走向丁酒酒:“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水汽这么浓,你们又穿着纱衣,我想看的东西根本就没看着!”

    “你们偷看人洗澡还有理了不成?!若不是看在你曾经为我们解围的份儿上,我真想一巴掌我——”

    “无戒大师!”

    “如何?”

    “你看好了!”

    “刺啦!”

    燕云霆说时迟那时快,抓住丁酒酒的衣襟狠狠一扯,她本就没有太多防备,眼下就像剥了皮的玉米,滑溜溜,光秃秃……

    燕云霆背过身去,冲无戒使了个眼色,让他抓紧确认。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林晓枫和宇文长卿同时闭上了眼睛。

    无戒眼睛瞪得齐大。

    卿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得愣在了原地。

    丁酒酒轻吟了声,满目羞愤地与无戒对视着,她无动于衷,鼻子却忍不住抽了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禽兽……”

    无戒赶紧脱下自己的僧袍,替眼前的女人披上:“罪过罪过,来日女施主要杀要刮,贫僧绝无怨言。”

    现在,当然是溜之大吉了!

    燕云霆拉着无戒往外冲锋,林晓枫也推着宇文长卿跑出了巷子口。

    卿颜并没有追,她的目光来回在丁酒酒与无戒身上打量,也意识到此事非比寻常。

    几人一路跑回了院子,紧闭大门,才敢松下一口气。

    “无戒大师,为了你我可是下血本儿了,你究竟看清楚没有啊?”燕云霆喘着粗气问道。

    无戒微微摇头:“没有。”

    “是屁股上没有痣,还是没有看清楚?”燕云霆又问道。

    无戒只是摇头,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背影是如此萧瑟与落魄。

    “看这位师傅的模样,好像是情关难过,”宇文长卿笑了笑,又问道:“燕兄,给我们讲讲这里头的故事?”

    “你们还想听故事?”燕云霆责备道:“要不是你们突然呼喊,我们何至于暴露?这下倒好,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伤心的和尚。”

    “我客房里还有一坛从临江客栈打来的梨花纯酿,你确定不跟我讲讲这里头的故事?”宇文长卿笑道。

    “有酒?”燕云霆展颜一笑:“那必须有故事和下酒菜才行。”

    三人结伴,走出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