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师兄棋艺超绝,我输给你再正常不过。”

    宇文长卿下席就坐,微微拘礼:“师兄,长卿再来讨教。”

    二人走棋三百手,刘博均面色平静,宇文长卿脸色沉重。

    “爹,你该走这儿的,走这儿刘伯就堵不着你了。”一旁看戏的洲儿急了,指着棋盘路数说道。

    刘博均眼睛一斜,重重地“嗯”了一声,严肃道:“子曰——”

    “子曰:观棋不语真君子,我……不说话了。”洲儿赶紧捂住嘴。

    宇文长卿望着棋盘,长叹一口气,将棋子丢回盅内,拘礼起身道:“长卿甘拜下风。”

    洲儿赶紧将棋盘复原,分装于棋盅中。林晓枫拘礼落座:“刘院主,九清贤庄,林晓枫讨教。”

    反正是,众儒士围着棋盘,上席的刘博均自坐下屁股便没挪开过,下席则是换了又换,换了又换。

    禅宗这边倒是没什么稀奇,一帮出家人,不喝酒也不吹牛,就守着一盘瓜果糕点,一壶香茶,与志同道合的仙界修士们讲经说禅。

    倒是白荣,很受尼姑们欢迎。

    小尼姑们围着白荣,吵着闹着,拖着拽着,要白荣讲故事。

    白荣这张嘴能讲出什么故事?三句两句都离不开黄腔。不过他这人天生就有骗姑娘开心的潜质,哄得小尼姑们嘎嘎开心。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听,那我就给你们出个谜语——话说树上有一公一母两只乌鸦,树下有一只羊。突然来了一只狼,把羊吃了。这时候,母乌鸦对公乌鸦讲了一句话,那么请问——”

    “下面羊死了!”不等白荣问完,一小尼姑高声便答。

    喧嚣的客栈瞬间安静,所有都将目光移到了小尼姑身上。

    小尼姑低喃道:“是下面痒死了嘛……”

    白荣笑得别提有多风骚。

    “静依!你又被这淫贼给套路了!”素莲赶忙拉走了小尼姑,瞪了白荣一眼;“做贼的!你不怕折寿么?连出家人都戏耍。”

    白荣两手一摊,与我无关:“是她们自己吵着要听故事的,这又岂能怪我?”

    “死白荣!还在耍花腔!你上房揭瓦的功夫好,天马上快黑了,快快来帮着挂灯笼!”

    “来啦,来啦!”白荣脚尖轻点,踏风无痕,消失了贼影。

    渐渐,

    夜幕降临,圆月当空。

    所有宾客皆已到齐。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爆竹声中庆佳节,满桃长红迎大吉!

    燕云霆与无戒人手一边,将牌匾上的长红那么一揭,霸天客栈,开张大吉!

    “啊?怎么叫霸天客栈啊,好挫噢……”

    “呸呸呸!你懂什么,雄霸天下,霸天客栈,这才叫做霸气!”

    “借着佳节喜庆,霸天客栈开张,为了感谢诸位到来,燕某再次承诺,在座各位,从今往后但凡路过,好酒好肉,管饱管够,费用全面!”

    “好!”

    “开席!”

    一盘盘秀珍,一壶壶美酒,从大厅到二、三、四、五楼,那是高朋满座,座无虚席!

    燕云霆提着酒坛,仅仅才打了一圈儿,便已醉得面红耳赤。

    他提酒独立高楼,谁说玉宇琼楼就恐,谁言高处不能胜寒,他恰在这人生最高点,凝望万家灯火,尽管凉风袭面,心里也是满足欢乐,天下具是花好月圆。

    “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宇文长卿也提着一坛酒,从栅栏里翻了出来,好像也有些醉了。

    亦真亦假亦过客,半醉半醒半浮生,微醺才是人间最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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