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太认同他这话。

    不过头天,他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池正国说完便转身出了会议室。

    而池曾琪则坐在那里,把玩着手机。

    他始终戴着墨镜,由于刚才大家的焦点全在池正峰身上,所以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手一松,噼啪一声,手机掉在桌面上。

    池正峰对景妍说道:“你先到外面等我。”

    景妍出去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他们叔侄二人。

    “阿妍跟我说,你昨晚跑到医院堵她!”池正峰率先发问。

    池曾琪抬起头,透过墨镜直视他,“没错,你可以再起诉我,我愿意跟你们玩到底。”

    见过找抽的,但没见过这样找抽的。

    池正峰走至他面前,一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俯下。

    他看着他,微微勾唇,“你以为你叔我会傻到被你牵着鼻子走?”

    他眼中的嘲弄,池曾琪看得一览无遗。

    他眼角不禁抽动了一下,“你不是很维护她的吗,怎么突然间怂了?你就任由自己的女人被她前夫骚扰?还是说你继续对公司材料动手脚?”

    池正峰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刺激他,故意套他的话,但他太小瞧他了。

    他拿掉他脸上的墨镜,锁定他那双红肿但却充满挑衅的眼睛,“你知道郑泳是怎么死的吗?”

    郑泳是他的发小,在国外被肢解,头颅至今都没有找回来。

    池曾琪似乎猜出池正峰的用意,心下一凛,“三叔,你想干什么?”

    看到他发白惊恐的面容,池正峰笑得更加邪佞,“没干什么,就是提醒你,后天是他的忌日。”

    提醒完,他直起身子,理了下身上的外套,抬步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