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对方听出破绽来。

    秦江涛是干什么的,这点侦查能力还是有的。

    两个人很熟,也知道他经常大白天的,说不定会和哪个女人来一发的习惯。

    电话里,范旭彪渲染了一下范老邪的伤势,请求秦江涛亲自带人过来,主持正义。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范旭彪舒了一口气,心头是又气又喜。

    气的是,范东平这个老东西,虽然是范氏本家,自从自己夺了他的村支书位置后,一直耿耿于怀,凡事都和自己作对。

    村里平时有个大事小情,公开反对也就罢了。

    尤其在采石挖沙和蔬菜基地这两件事上,明着跟自己唱对台戏,经常坏了自己的好事。

    喜的是,这次可算被自己抓到把柄了,打伤了人,那可不是小事。这次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得知范老邪肩膀受伤,疼的不能动弹,有可能是骨折时,范旭彪甚至认为打的还不够狠。

    如果再狠一点,最好打残,或者打死了,那才值得庆贺呢。

    不是自己和范老邪有仇,后者毕竟是自己最得力的干将。

    自己的目的是,宁可牺牲得力的干将,也要狠狠地治范东平的罪。

    而把人打成轻伤、重伤,或者打死,相对的判刑可是不一样的。

    虽然美中不足,但听范老邪的手下说,可能打骨折了,好歹也够得上伤害罪了。

    哼,打狗还得看看主人呢?敢打老子的人,这下有这老东西好看的。

    有秦江涛这层关系,非让他蹲笆篱子不可,连带着把他村东头那八间大瓦房赔给自己。

    想到这儿,范旭彪心情突然亢奋起来。

    回过身,扳过准备穿衣服的马寡妇,一把扯掉她刚刚戴上的胸罩,脸朝上摁倒,翻身骑了上去。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

    见派出所的警察到了,彩钢板包装车间里的村民们一阵紧张,纷纷站了出来,围在了大门口。

    里面好心的村民,纷纷劝说社长赶紧躲起来。

    王兴泉也凑到近前,低声劝着范东平回避一下。

    人群后面,本打算离开这儿的深灰色夹克陌生人,也停下了脚步,准备看看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

    韶宏伟上前低声与范东平交谈。

    范东平不以为然,坚持不躲不藏,坦然面对。并说,范老邪鼓动众人去围堵闹事,本身就违法,不怕到派出所去说理。

    韶宏伟点点头,与范东平又聊了几句,让他在里面先等等,自己先迎出去。

    身为副镇长,虽然被停职了,平时在镇里与秦江涛也经常接触,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度在他面前应该有几分薄面。

    所长秦江涛来到门口,见上百号人堵住大门,无法进入,就出示警官证,大声喊道:

    “我是派出所所长秦江涛,现在要带嫌疑人范东平回去问话,请无关的人都闪一下。”

    随他一起来的四名警察,也一起喊道:

    “大家请闪一下,我们在执行公务。”

    门口的众人,听见喊声,不仅没让开,反而聚的更紧密,把整个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秦江涛见喊话无效,就换了一副口气,“大家不要聚集在这儿,我们来找范东平社长,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不会有事的,大家请让一让。”

    众人没人回答,只是把门口堵得更紧。

    正在这时,范旭彪赶到了。

    他跳下自己的那辆路虎车,三步两步来到秦江涛面前。

    只见他脸色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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