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想就这一句话便想洗清你杀害祥叔的事情?顾青山,你杀了祥叔,这件事情证据可都明确了,你非要我把其他证据也拿出来才肯承认吗?”
顾青山摆了摆手,说道:“徐老大,既然你说这个谁……嗯,张文,是吧?我能不能问他几个问题?”
“自然可以。”丁家耀开口道。
顾青山拱了拱手,走到张文面前,缓缓说道:“张文,我问你,你说你听到祥叔叫我名字,你是岭南人吗?”
“啊?”张文愣了一下,道:“不是,小的是北仓郡本地人……”
“那你还敢胡说八道!”顾青山大声呵斥道:“谁不知道祥叔是岭南人,你不是岭南人,你能听得懂里面话吗?”
张文惊呆了,
徐浪急忙喊道:“顾青山,你胡……”
“你闭嘴!”顾青山呵斥道:“现在是我问话,徐浪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可以认定你是在串供!”
徐浪刚张嘴,丁家耀突然开口道:“阿浪,你先别说话,我自有定数。”
徐浪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但心头莫名其妙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青山再一次扭头望向张文,怒声道:“说,你为什么要害我?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张文慌张道:“没有,我……我那天听到的就是我们沧州话,我听到祥叔说的就是沧州话,我没听到他说岭南话啊!”
徐浪顿时松了口气。
钟祥是北仓郡本地人,这是他们都知道的,而顾青山说钟祥是岭南人,就是在诈张文,而张文现在这么说,就证明了张文没说谎。
“顾青山,你还有什么话说?”徐浪问道。
顾青山无奈道:“好吧,我无话可说了,既然证据确凿,那我就认了!”
徐浪面色一喜。
就在这时,顾青山突然望向张文,问道:“哦,对了,张文,我明明记得祥叔家里没地窖,我冲进门都看了,没地窖啊,你是躲在哪里的?”
“床……床下!”张文结结巴巴的说道。
此话一出,徐浪顿时脸色一变,一脚就踹在张文身上,呵斥道:“你他娘胡说八道什么呢,地窖明明是在墙角!”
“啊,对对对,墙角,我……我太紧张了,记错了!”张文很是慌张道。
顾青山突然嗤笑了一声,说道:“徐老大,要不,你们先回去再对对口供?你就直接当着我们大家伙的面串供,有点过分了吧?”
徐浪脸色大变,说道:“顾青山,你少胡说,我没有串供……”
顾青山呵斥道:“一个连祥叔家里构造都不清楚的人,说他看到我杀了祥叔,谁信?口口声声说躲在地窖看到我杀人,可连地窖的位置都不知道,这就是你的证人?”
徐浪急忙道:“他就是太紧张……”
“张文!”顾青山怒声道:“我在问你,你那天看到的是我一个人吗?”
张文明显很是慌张,道:“是……嗯……不是……”
“那是几个?”
“三个,不不不……五个……”
“五你麻痹呢,”顾青山一脚踹在张文身上,说道:“我问你,祥叔那个情妇胸口是不是有颗痣!”
“是,是有颗痣!”张文明显已经慌神了。
“是你麻痹,”顾青山又一脚踹在张文身上,说道:“你他娘躲在地窖里,你跟我说你看到她胸口有颗痣,你他娘眼睛还会拐弯啊?”
这时候,不仅张文一副慌神的样子,连徐浪也慌了起来,
外面那些帮会的人也都议论纷纷了起来,大厅里,丁家耀和一众叔父以及另外那些堂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