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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长和赵氏听闺女交代,她要去天神那里学习一到两个月。两人摒弃了以往早睡的习惯,忙不迭的帮着闺女安排了各种孝敬天神的礼物。
礼物里,有木匠组做出来的实木家具。
也有妇人们用麻布裁剪出来的衣裳。
吃的里头,有一些甜口的浆果、还有家里存了半年没舍得喝的老蜜。
反正“忘不了”鱼和燕窝,已经孝敬了一个月。
此次,倒是不用再带了。
任由两人为她忙碌,尤大娘子交待完尤大弟一些任务后,就和最小的两个来告别。
一听要两个月,马上就撅起来嘴。
小八和小九干脆抱着她的大腿,要求同行。
他们现在可是,能从一数到一千的聪明人了!
两个月,有六十天。
六十天,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尤大娘子左右各拽一个:
“没被天神收徒的人,可上不到天上去,你们现在离真正的聪明已经近了一步,还要继续努力学习才有机会呐。
再说了,阿姊去的时间越久,带回来的好东西就越多!你们难道不想吃酥饼了么?”
肉香四溢,还掉渣渣的酥饼?
那,当然是吃不够的!
小九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还顺手拉了一下他八哥:“阿姊,你快去快回。”
还真是,有饼就是姐!
半点不带留恋的。
姊弟情,岌岌可危。
当晚十点。
尤大娘子就打开了位面门,来到了十里坟场。
几个月没来,她明显感觉到这个鬼地方又添加了不少新坟。
而申城的气温,也是高得吓人。
不是她们“巨坑里”的那一种湿热,这里的空气,夜晚十点都见不到一丝暑气。
来了,她也没有马上露面。
先把祖坟地里埋着的窃听接收器取了出来,然后躺在便携式露营智能仓里,把最近几天大杨哥等人的消息听了一个遍。
越听,越躺不住了。
就在不远处,黑市二把手和麻杆老五正小声的说着话。
“俺上高中的堂弟说,他们放假前,学校每天的饭量只有二两米了,食堂全部给熬成了稀饭,他们早上喝面上的米汤,中午吃半汤半水,晚上指着碗底的米粒熬一夜。”
“他有什么好煎熬的?学校里至少还能分到二两米,叫他到乡下去看一看!二两米都够一家人活命了。”
“话说,二哥,好像固县最近的动作有点大,从上个月开始还在大搞水利工程哩。你说他们这是恁啥呢?”
“你说恁啥?人家工地上所有人,一顿要发两个馒头的!”
两人又是一阵的唏嘘,兄弟五人现在是身体恢复得倍儿棒。
但是,他们的肚子是真空啊!
几个月没搞到什么好东西回去。
家里人的脸色都蜡黄蜡黄的,他们心疼自己的爹娘了。
正月里才刚出院,几人就轮流二十四小时的十里坟场蹲守,就怕错过了胡子哥。
现如今,谁还会拿了粮食来换其它物件?
黑市是彻底的歇了火。
要说申城百姓家,这几个月谁家日子还算过得去。
还真是当属解大厨一家子,靠着帮尤大娘子加工猪肉和起酥饼,挣到了小二百斤玉米面和十头猪的猪下水。
就是解大娘做酥饼的豆油都还剩了五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