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是你那个时候,在兴头上,根本就不管不顾,让我别管了,我也就只好听你的了。”

    “你还好意思说!”

    李富真也顾不上和白夜争吵谁的责任了,赶紧穿起了衣物,穿着睡衣和家居服,就“踏踏踏”的下了楼,找到了楼下值守的赵贤。

    “他现在在哪里?”李富真问道。

    赵贤当然知道李富真问的是谁:“他被安保拦下后,就被带到了安保室。”

    “带我去看看吧。”李富真无奈道。

    白夜跟在李富真的后面,和赵贤对视一眼,相视轻轻一笑。

    在安保室里,李富真见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任佑宰。

    她不禁愣住了,眼前的任佑宰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腿和头被绑在一起,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活像一只被捆绑了一整夜的乌龟,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块布,显然是为了防止他乱喊乱叫。

    看到李富真进门,任佑宰激动得连忙朝着她蹦跶,但由于被绳子紧紧捆绑,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滑稽。

    李富真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她瞪了旁边的赵贤一眼,虽然她也决心和任佑宰一刀两断了,但你们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吧,把他折腾成这样,丢的也是我的脸:

    “还不去把他解开!”

    赵贤耸了耸肩,从作战服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替任佑宰割断了身上捆绑的绳索。

    任佑宰挣脱了绳子,抽出了嘴巴里面的布,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酸麻的手脚,坐起身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中的愤怒却如火般燃烧。

    他瞪了赵贤一眼,那眼神如同刀割,充满了怨念。

    “富真,你看,这就是你的好手下!打断她们的腿,把她们都解雇了!竟然欺负我,刁奴欺主了啊!”任佑宰指着赵贤暴怒的低吼道:“连你们家这些狗崽子,都敢这样对我,更何况你爸爸你大哥了!我在这个家,一直受什么样的欺负,你知道吗?当初我就说我们不应该结婚!”

    你确定你当初是真的不想和我结婚,还是欲擒故纵?

    以往任佑宰这么说,李富真心里就升起了满满的愧疚,原谅了他的过分行为,但是在白夜灌输了那么多的……精咽的情况下,李富真也开始怀疑起任佑宰的种种心思,她铁青着脸:“那又是谁让你喝得烂醉如泥,半夜才回家的?三更半夜,那种情况下,谁敢放你进门,遇到危险怎么办?儿子才1岁,好不容易才能哄睡觉,你大喊大叫的,烂醉如泥,吵到他了怎么办?你就是活该!”

    不要说李富真对任佑宰的耐心本来就一点点的快要耗尽,就说她也不可能去打断赵贤的腿,像这种超凡战士,认真说来,就算你有各种控制她的手段,人家想要和你一换一的话,那也是轻轻松松的。

    “富真,到底谁才是你的老公,你在为谁说话?”任佑宰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富真:“你就为了这些狗崽子,来骂我了吗?原来不止你爸爸和大哥看不起我,连你也看不起我?我堂堂三星李家的女婿,连处置几个狗崽子的权力都没有吗?”

    “我当初要是看不起你,会和你结婚?但是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沉溺于酒精和暴力,简直就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这样下去,你指望谁能看得起你?路边的乞丐也得每天起早贪黑,跪地叫喊乞讨,你呢?”李富真冷冷道:“而我需要为我的家庭,为我的儿子负责。如果你再改不掉酗酒和暴力的毛病,那就滚出这个家,我的儿子,不需要一个废物父亲整天对他施加负面影响!”

    任佑宰发指眦裂,他回自己家,被家里不长眼的狗捆绑起来,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一个晚上,搞得他又累又饿又怕,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偏偏这个时候,李富真还反过来怪他的不是,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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