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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拿着汉堡，和白夜与美队坐在一个桌子上吃晚餐。“怎么样，你们来得这么早，有没有什么发现？”托尼咬了一大口汉堡，咀嚼着说道：“唔……味道比起我常去的那家汉堡店，差远了！”
“布鲁斯·班纳在设计算法，追踪宇宙魔方释放的伽马射线，应该快有结果了吧。”白夜说道。
“浩克？”托尼嘿嘿一笑，说道：“我记得，你手里面的绿巨人血清，就是使用浩克的血液做的吧？”
在绿巨人血清研发出来以后，除了凯恩这个黄巨人，以及奥斯本其他行动队成员之外，还有贝蒂·罗斯的女红巨人，甚至为了进一步与军方绑定，白夜也给了贝蒂·罗斯的父亲罗斯将军一支绿巨人血清，使其成为了红巨人。
所以绿巨人血清在高层，不是个秘密。
“怎么，你也想试试巨人之力？”白夜笑吟吟说道：“那你早说啊！我早就给你安排上了。”
“我可不想有这种东西，太不可控了，万一有个时间，自己不受控制的变身了，那身边的人都得遭殃。”托尼摇了摇头，他都怕自己和小辣椒做的时候，突然变身了，那可完犊子了，小辣椒直接得被他撑爆：“要是巨人之力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不用？也不给哈里用？”
“我就是在来之前，看过浩克的相关资料，浩克的血液，貌似不止可以用来制作巨人之力的血清，曾经布鲁斯·班纳在巴西的一家饮料厂工作，不小心滴落了一滴血液，掉进了一瓶饮料之中，喝掉了那瓶饮料的老头，瞬间精力充沛旺盛，撕扯衣服，在大街上狂奔，跑马拉松，最后狂奔十几公里后，因为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能量，像一只鼓鼓的青蛙，在马拉松的路上炸裂而死。”
“那瓶饮料当中的浩克血液浓度还是太高了……我在想，或许可以逐步降低浩克血液中原始力量的浓度，直至达到一个既能够激发人体潜能，又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平衡点，制造出一款真正的功能饮料——精力药剂呢？真有这样一款饮料出现，也算是造福全人类吧？”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白夜诧异的看着托尼，上下打量一眼，说道：“你该不会是……虚了吧？”
托尼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白夜：“什么清白？我前些天亲眼见你足浴技师按你脚上的肾功能反射区，你嗷嗷叫！”
托尼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是技师手劲太大……按脚而已！……足浴的事，能算数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走路多了’，什么‘有旧伤’之类，引得众人都轰笑起来。
“好吧，我承认，是我这些天熬夜研究钢铁战甲技术，发现咖啡、可乐、茶什么的，用来提神不太顶用，所以想制作点真正好用的提神饮料。”托尼强行解释道。
事实上，真要是能用浩克血液制作出精力药剂，那效果肯定比蓝色小药丸厉害多了。
“这个生意……倒也可以试试。”白夜想了想，点头道：“就是布鲁斯·班纳不同意你这个生意的话，怎么办？”
绝境病毒是治疗，和托尼想要的精力药剂，肯定是不同的……精力药剂倒是一个不错的细分市场，至少富家子弟，绝对是销量大户，福利姬们也可以因此赚更多的钱，社会资金又重新流动了起来，进行第三次分配。
“大不了到时候给他些股份喽。”托尼说道：“按照预估，如果一切进展顺利的话，他的一滴血，就可以制作几万瓶精力药剂，一瓶精力药剂的能量大概可以使人几天几夜不睡觉，而没有丝毫损伤，这对一些时间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人来说，可是一个大福音。”
就比如托尼，他要是能够把睡觉的时间，都用来搞研发，他整个人的人生价值，都要至少提高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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