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理衣衫,旋即轻轻敲敲门,道:“父亲,儿子回来了。”

    “唔,进吧。”里面传来一中年的声音。

    那年轻人当即推门,跨步走了进去。

    年轻人一进去,就见一中年正捧着一本书卷,在读着,这时连看都没看年轻人,只是盯着书看,但是口中还是说道:

    “毛毛躁躁的,离老远都能听到你的笑声,怎么了,遇到了什么好事?”

    年轻人听自己爹这么说,脸上不由又泛起笑意,道:

    “爹,你听过,一人不过武师境,约莫着也是才入武师不久的光景,但是他竟能飞行……”

    他的话还未说完,顿时就被中年打断:“又说的甚胡话,不到宗师,休想飞行……唔,你说的是真的?”

    本来是当这孩子又没正行,胡言乱语了,但中年人说到一半,并准备训斥自己儿子几句,可突然停下,因为他发现儿子刚似乎说话极为的认真,他又忙追问道:

    “我儿,是从哪里听来的?”

    “爹,”年轻人当即笑吟吟道,“儿子今天去逛咱们青木府城的集市,遇到三五好友,其中陶大郎说的。

    儿子又四处询问了一些熟识之人,听他们说果然有此人,还是咱们府辖下的元城县城人。”

    “嚯!”

    中年忽然嘴中这么道了一句,年轻人这时嘴角不由一弯,他知道父亲一般这样子的时候,就是非常有兴趣了。

    “那既然是咱们青木府的,在青木府,我们原家又是府上最大的豪门世家,

    那么这飞举之功,必须由我家掌握。

    既是在我们的地盘,想来别的府城的强者也应该是懂规矩,晓得不应该捞过界……”

    “那爹,那叫梁远的小子掌握着那飞举之术,爹,对此人,我们该如何处置?”年轻人原井恒不由忙问道。

    中年人原振方,这时却又捧起那本书册,只是眼中闪过一股阴恻恻的光芒:

    “那就看他,是不是个聪明人了!”

    ……

    一名青年壮汉,敲响了梁家的大门。

    梁家,一处精致的院落中,梁远正在练功。

    在这院落里,行了一遍功法,随后收功,他的脸上现出一抹失落与思索之色。

    “这‘铁山爪’,在练到武师境后,竟是不得寸进,看来还真是这是武徒境界的功法,是功法的限制,武师境得有武师的功法啊!”

    梁远喃喃慨叹道。

    随后,他又看了看这梁家自己的那便宜父亲专门给他安排的这处精致的院落。

    ‘自己之所帮助梁家、还留在梁家,其中自是也有自己到底是流着梁家的血脉,不出手,也有些说不过去了,况且梁靖和自己那父亲,对自己现在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虽然以前对自己怠慢、亏待到了甚多。

    唉,血浓于水,自己不可能看到这梁家就族灭了。

    另外,自己的原因是,这梁家或许是能够作为自己的一个起点,——毕竟在武者界混,要混强混大,那还是需要有人帮自己干活、打下手的。’

    梁远这么想着,又暗暗叹息:“只是,已经四天了,那些觊觎自己所谓的‘飞举之术’的强者,应该也要找上来了吧?

    他们自己找上门,倒也不用自己去别处再去搜寻武师级的功法秘籍了。

    现在就看这附近的豪强势力,或者宗门,哪一个先登场了!”

    梁远这么叹息着,他倒是一副无有所惧的模样。

    这当然不是他心大了,或考虑不周了。

    这是因为他对周边的势力实在已经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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