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阻拦…身旁的韩浩迅速的挺刀来战…替张郃挡下张苞与雷铜的两枪…
“张将军快走,我来殿后——”
张郃深深的望了眼韩浩,一狠心,带着骑兵呼啸撤退。
韩浩如何是张苞与雷铜的对手,不过四、五个回合,韩浩节节败退。
张苞知其高义,没有下死手,只是劝道:“曹贼值得你卖命?”
韩浩慨然道:“夏侯大将军于我乃知遇之恩,为其死战…虽死无憾…”
他注意到张郃与魏军已经跑远,他也注意到他身边负责殿后的兵马已经很死的差不多了,就连他自己的大刀也给打没呢。
当即韩浩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张苞冷冷一笑,挺着蛇矛准备与他继续交战。
不料…这韩浩的剑竟然横在颈间一刎,而后栽下马来,发出沉重的声响…这下,张苞不由得有些失神。
雷铜也注意到因为这些殿后的“死士”,张郃已然逃远,于是翻身下马,走到了韩浩的面前,惋惜的叹道:“曹魏竟有如此良将忠臣,可惜…”
张苞颔首,不过很快,他就抬起头来,望着张郃逃窜的背影,感慨道:“可惜不曾擒获那张郃!”
说到这儿,张苞生出了几许疑窦,他连忙问:“我爹呢?”
是啊…
方才张飞似乎就漏了个面儿,否则…他若是冲上来,这韩浩岂能抵挡得住一个回合,自然…就不会有张郃逃出升天!
“我爹呢?”张苞左右环望…还是没找到张飞。
雷铜却是连忙解释道:“少将军稍安勿躁,三将军无恙…只不过,从一开始起,三将军在这八蒙山布下的就是一前一后两个埋伏!既退张郃,又诛夏侯…”
啊…
张苞的眼睛瞪大到几欲崩裂而出。
我心里想的就是——『我爹…还能布下两个埋伏?这、这、这…他这何止是开窍了?简直是…是开…开…』
话在脑袋里,可张苞就是想不出能够形容他此刻心情的,也形容他爹的辞藻。
或许更精准点儿,应该用“开挂了吧!”
反观雷铜,他深吸了一口气,环望此间战场,感慨道:“张将军说了,这张郃被困在八蒙山,不过是一只困兽,他跑不了,这次的目标其实是曹军的荡口寨,是夏侯尚、夏侯德,也是宕渠…是三巴!”
说到这儿…雷铜的语气怀揣着的是深深的佩服。
他才是最了解这位张三爷全盘部署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他方才对这位传言中“鲁莽”、“有勇无谋”的三将军深深的佩服,在智谋上,在布局上,在攻心上,在心智上深深的佩服!
或者…
可以再重一些,是深深的折服!
…
…
荆州,襄阳城。
关麟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他在冥想。
其实,今日是黄忠、黄月英、夏侯涓抵达江陵的日子,关麟在襄阳城,故而也不用去迎接。
倒是…张星彩已经去了,这让关麟身旁突然就少个磨墨的小姐姐。
平时的时候,张星彩老在身边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看来…多少感觉心里还有些空落落了。
当然…
空落落只是一时的,关麟此刻冥想的是“弓”!
没错,就是弓,弓箭的“弓”!
说起来,在三国中,用弓的高手很多,关麟要排个前十名的话,从低往高,分别是姜维,这伙计能接住郭淮射过来的箭,然后再将郭淮射死;
然后是魏延,汉中之战,这货能射掉曹操两颗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