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屡屡奇袭我军各军团的兵马,约…约有三千人!其箭矢上均刻着一个‘禅’字,为首将军乃是…乃是那诸葛瑾的儿子——诸葛恪!”

    呼…

    听到这一条传报,曹操与夏侯渊均是一言不发,显然还在回想,回想这个“禅”字,回想诸葛恪的名字。

    倒是一旁久久还未发声的贾诩,在沉吟了良久之后,喃喃吟道:“那大耳贼的儿子不正唤作刘禅刘阿斗么?至于诸葛恪,呵呵,琅琊少年诸葛恪,他们以前可都是在荆州跟在那关麟身边过的!”

    呃…

    也就是贾诩这一句话,让曹操与夏侯渊陡然间全明白了。

    如果这件事儿牵扯到那关四关麟身上,那一切的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三千埋伏六万如何?

    呵呵,这两年来,这关麟一出手就泯灭超过十万魏军的战役还少么?

    “报——”

    有关定军山脚的情报犹如雨后春笋一般,这次的探马将更细致的情报送回,“禀报大王,夏侯将军,已经查明…导致山石碎裂的并非是那张飞的怒吼,而是那诸葛恪带领的三千蜀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是将两侧山峦那坚硬如铁的石壁给生生炸开,还是在同一时间,因为发生的太快…六万魏军无处闪躲,那张飞又守住出口,故而…故而几乎全军覆没,郭淮将军、张既军师…悉数,悉数战死——”

    当这一道消息传出之时,曹操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得冷寂,变得暗沉如水,变得昏暗如墨。

    夏侯渊看出了大兄的心情,连忙斥退眼前的斥候与探马。

    “出去,都出去——”

    “喏!”

    随着这些探马、斥候整齐的声音,这些人一齐退出。

    可曹操那悲愤的心情并无半分的起色。

    是啊,他的优势本也就只有几万兵马,只有占得先机、先发制人。

    可现在…

    毫不夸张的说,他不惜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调来十余万大军…如此费尽心力方才谋得的局面,一夕间全都葬送了。

    现在的刘备…退路畅通,粮道畅通,他才是真正的进可攻,退可守…

    最重要的是军心——

    六万兵士的折损,这足以将整个魏军的军心降至谷底,如果…如果蜀军在宣扬出那神话般的张飞三声怒吼石破天惊。

    这几乎类似于“天谴”,压力刹那间就全部都集中在魏军的身上了。

    再加上天子已经落入敌手!

    将士们心中会不会想…他们是在逆天而行?这…这才是最可怕的!

    心念于此,曹操的心情更添凝重,他咬着牙吟道:

    “鸣钟,所有文武帐中议事——”

    …

    …

    定军山上,蜀军大营。

    刘备站在一个山坡前,俯瞰着整个定军山糜烂的战场,不由得感慨道:“想不到,魏军中最擅长大军团调度的荀攸走了,可他的本事却被那曹孟德学了个精光。”

    之所以如此感慨,是因为就在方才,法正细致的为刘备复盘了一番这定军山的战场。

    连带着与官渡之前的白马、延津一战做出最直接、最横向的对比。

    白马、延津之战是曹操屯兵延津伪装渡河,迷惑袁绍大军也渡了河,曹操却出其不意的自引轻兵疾袭白马,解了白马之围。

    诚然这一战有关羽斩颜良的功勋,可战略上却是倚仗的荀攸的奇计。

    而在随军的谋士中,分工其实极其复杂,有专门在战前搞用将的;

    有专门刺探将士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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